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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钻研首饰被挖出来的他也是很委屈。
不过温良有温良的过人之处,那就是直接,“煜王殿下您是在生我的气么?温良何处得罪了殿下,还请您明言,若确实是温良的错,温良愿意改。”
这回是景潇……
“本王并没有生谁的气,是一贯如此……”的小气,自己两世的媳妇,身边总有些心术不正却偏偏无可挑剔的男人,这让他怎么甘心放心开心?
琉璃在一边好像是客人,无聊了就把袖子里的绿衣放出来,掐掐它的脖子让它伸出信子,幸好绿衣一直不再长大,才得以一直留在琉璃手腕上,不过最近琉璃有些发愁,陶罐里的丹丸不多了,也不知道去哪找乌驼国圣女,给绿衣要口粮。
景潇还是成功地磨蹭到了饭点儿,在琉璃府上用了饭,还以琉璃在公堂上欠他一个人情为要挟,让琉璃亲手为他做了一碗面,这才心满意足离开。
当然琉璃也不会吃亏,请他找一间可以做银楼的铺子,价格要合理,理由是他是京城坐地户,有人脉有资源。
被盘剥的煜王殿下却十分高兴,回去认真翻敏亲王府的家底,看看哪间铺子适合做银楼。
“你要这铺子做什么?”敏亲王妃疑惑地问儿子,“你从来不关心这些,又不会去赌钱,无缘无故怎么要铺子的房契?”
“母妃,这铺子……还是我名下的吗?如果是,就请母妃先不要问我,以后自然会知道,若是不在我名下了,儿子愿意用其他产业交换。”
景潇素来与母亲不太亲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敏亲王妃对他是护着的,但是又时常任由别人羞辱他冷眼旁观。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母亲对子女的正常态度,只是他并不喜欢,就像沈义安的母亲徐氏,对待两个儿子倾尽所有,而他与母亲之间却似乎有一道屏障,前世一直到母亲离世,这道屏障都没有打开。
“自然还是你名下的,我这就给你拿房契。”敏亲王妃沉默片刻便开口,很快让嬷嬷取来装房契的盒子,找到一张递给景潇。
“多谢母妃,儿子退下了。”景潇施礼告退,出了敏亲王妃的正院。
“派人去查这间铺子到了谁的手上。”敏亲王妃的声音毫无温度,指尖紧紧按着木盒,指甲上大红的蔻丹像淬了冰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