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家中父亲身染沉疴,无暇时常出来走动,就不要劳烦秦姑娘了,儿子多陪陪母妃便是。”景潇急忙暗示阻拦。
“你总是敷衍于我,这次我再也不信你了,秦姑娘不一定经常过府,偶尔闲暇去同我说说话就好,家中父亲有沉疴不算什么,我会请宫中太医为其诊治,再派几名擅长侍疾的丫头过去,这事不就妥了?”
敏亲王妃慢条斯理地说道,旁边的人都向秦烟雨看过去,心想这丫头走了什么狗屎运,得敏亲王妃青眼,以后不知道会不会有运气混个煜王侧妃什么的。
景潇不能再强行阻拦,那样反而欲盖弥彰,所以便沉默不语,想着之后要提醒秦烟雨,不要乱说话。
屏风后那些姑娘,如今肠子都悔青了,就这样被一个家世都不清楚的小女子站到前头,白白失去了挤进敏亲王府的机会。
之后的宴席,敏亲王妃特意让秦烟雨留下来,就坐在她身边陪她说话,两人真是一见如故,谈得十分投机。
程婉心在姑母面前不敢造次,不过脸上的嫉妒怨恨藏也藏不住,她心里的悲伤谁也不知道,只能偷偷去看景潇,那个在她心里刻下名字却再也抹不去的男人。
这场宴席景潇吃得味如嚼蜡,心不在焉地应付外祖母和舅父表兄弟们假惺惺的寒暄,和想要的各种好处。
总算宴席结束,敏亲王妃与陆潇回府,顺便还送了秦烟雨一程。
亲王府的四驾骏马马车一入南城,便引得百姓们争相围观,旁边侍卫清道,让马车停在秦烟雨小院门前,景潇惊讶发现,这里距离琉璃住的地方只隔了一套院子。
琉璃府里的门房小厮自然也听见动静,打开门观望,发现竟然是敏亲王府的马车,惊得目瞪口呆,赶紧回来咣当把大门关紧,心里狐疑地转了许多圈。
难道煜王殿下隔了一套院子,就养着两个姑娘?而且那边的那位,有王妃的马车亲自送过来,是不是名分定了,而且还要比沈姑娘高?
“你这小子失魂落魄做什么?我问你话没听见么?”陈妈妈忽然厉声喝问,吓得门房小厮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