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了,还说了她很投敏亲王妃的眼缘,王妃要找太医给秦叔医治,还会派人照顾秦叔饮食。”
琉璃面上没什么表情,只看着棋盘,景潇没看出琉璃心中所想。
“她没说日后还要去王府,陪我母妃说话?”景潇小心地问,注意观察琉璃脸色。
“这个倒是没说,不过还真是好事,从前她们婆媳二人就亲近,以后还是一样,缘分这事还真是难说啊,恭喜恭喜。”
琉璃斟酌片刻落子,拱手说道。
“恭喜什么?什么婆媳,从前……妾室不算媳妇,媳妇就只有……你一个。”
景潇说得很小声,脸上泛起可疑红色,不过琉璃还是听见了,蹙眉回了一句“你儿女的娘,不是媳妇那是什么玩意?”
景潇忍不住一阵咳,被口水呛住了,脸更加红了,半天才回道“说的什么话……”
琉璃借着景潇心思浮动,悄悄布了局,总算挽回一点颓势,心下有点得意。
琉璃才不管敏亲王妃怎么对秦烟雨,这一世她不想再与王府有任何瓜葛,只想做自己的女富豪,本着不得罪不接近的原则,与煜王之间保持适当距离,当然有时是有一点失控。
过了初五,店铺重新开张,琉璃又忙起来,银楼也开始布置。
从前这店铺是赁出去做钱庄的,景潇收回来掌柜又去别处寻了铺面。
铺子很容易收拾,还如从前在靖安一样,楼上辟出温良的工坊,楼下分出贵宾室和寻常的首饰区。
掌柜和伙计月底能进临京,因为银楼货物贵重,又调了几名侍卫过来。
表面上风平浪静,只是暗地里,许多眼睛都盯上了琉璃。
谁也没想到,最先找麻烦的不是别人,竟然是琉璃的大姐夫,冯焕章。
要说冯焕章真是有点本事,不知道从哪里套上关系,居然搭上了恩义候世子陈思远。
陈思远原本不想见他,听举荐的人说他是洮州县令之子,岳父是江中府的沈同知,这才有了兴趣,于是将他叫过去,问了一些沈家的事,答应为冯焕章补一个实缺。
冯焕章如愿以偿走马上任,可是就算他花了一笔不菲的银子,在陈思远眼里也不算什么,真正让陈思远动心的,是冯焕章与沈家的关系,和他知道的信息。
初五之后,府衙开印办公,陈思远却把冯焕章叫到他面前,交给他一项特别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