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做主啊。”
陈娘娘起身跪到皇帝面前,一张秀美白皙柔弱可人的脸上挂了泪珠,好一番梨花带雨,让皇帝心里一颤,摆手召唤美人,“爱妃何必如此,朕定会为思远做主的,快起来。”
陈娘娘膝行到皇帝面前,婉转娇啼一声,“皇上,不要诓骗臣妾……”一双纤纤素手抚上皇帝的腿,隔着轻薄的软绸,指尖缓缓滑行向上。
皇帝的注意力都留在被触摸的感觉上,想起一些销魂的画面,已经心思不属,随口答应着,“爱妃,君无戏言。”
恩义候站在桌案前垂头冷笑,他暗地里养了多年的瘦马,终于派上用场了。
陈娘娘正要让皇帝下旨,大太监禀告,煜王殿下求见。
皇帝本来已经想赶恩义候走了,结果煜王又来,他只好先捉住那只作乱的小手,将美人拉在身旁坐下,吩咐让煜王进来。
景潇进殿转过九龙屏风,就看见恩义候站在殿内,新晋宠妃陈氏倚在皇帝身旁,一双勾魂夺魄的眼睛微微挑起,向他抿唇轻笑。
好丑,景潇垂下眼眸心里想,不及琉璃半分。
“潇儿,这么晚了进宫见朕,有何急事?”皇帝似笑非笑。
“皇祖父,文曲星被妨害是大事,孙儿担心有异,去狱中询问那沈氏,却撞见恩义候世子提审沈氏时,不知何故突发眼疾,孙儿赶紧命人送去太医院诊治,之后又查问了沈氏,回来向皇祖父复命。”
景潇话音刚落,恩义候便怒声道,“煜王殿下,怎可如此混淆视听,思远分明是被那沈氏用药物所伤,怎么是突发眼疾?”
景潇看向恩义候,“侯爷此话怎讲,沈氏不过一女子,又身在狱中待罪,她有什么本事拿到药物伤了陈世子?就不怕数罪并罚,累及家人父兄?”
“沈氏女嚣张,或许正是因为有人为她撑腰。”恩义候意有所指。
“天子脚下,王法面前,商人又因逐利而谨小慎微,仅仅有人撑腰便去伤人,伤的又是恩义候世子,请问侯爷,她所图为何?”
景潇目光沉静看着恩义候,恩义候却一时不知如何回,方才向皇上禀报时,只说了琉璃伤到陈思远,却回避了琉璃的动机。
“爱卿,你怎么不说了,她所图为何啊?”皇帝等了片刻,见恩义候没开口,他便好奇问道。
“皇祖父!恩义候世子不经您准许便私提人犯,其中缘故只有世子与沈氏知晓,还请皇祖父连夜提审沈氏,查明原因,以证世子清白。”
景潇不等恩义候回答,接着说道。
“皇上,臣有欺君之罪,求皇上饶恕臣。”恩义候伏在地上叩首。
景潇瞳孔猛地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