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名换姓回到临京公然挑衅,这是触犯族规,要由族中严惩。”
方梓樵怒喝一声,最近他的日子太难过了,堂堂太医院院首,方氏医者当家人,被一个十几岁的小毛孩子压得抬不起头,那些被阿简医治好的人,只要说起阿简必要拿他做比,那一次不见硝烟的较量,将他钉在了耻辱柱上。
“方氏将我逐出,我为何还是方氏族人?我不用方氏医术,为何不可行医?我非你方氏族人,为何将我捆到这里,受你方氏之人惩治?”浮生问道。
“不用方氏医术?那你用何处学来的医术行医?难道你还会自己另辟蹊径?简直无稽之谈!”方梓樵轻蔑地讥讽。
“怎么不能?我会的你不会,这难道不是最好的佐证?”祠堂门口走进来阿简,他的身后跟着浮生的师兄刘明达。
方梓樵见到阿简,脸颊上的肉便抽搐了一下,强压住怒火和隐隐的不安,冷笑说道“你与你父在苗疆习学异术,以此蒙骗世人,用的不还是我方氏医术?”
“方师兄,明达可以做证,浮生如今所用医术,除了行医人人皆知的基础,其他都是自己另辟蹊径,无论针法还是方剂,皆与方氏所学不同。”
刘明达平静看着方梓樵,他们是同门师兄弟,当年一同读书学医,一同研究医案,那时的方梓樵意气风发,尚有行医者的热血,如今看来却冷漠阴郁,早没了医者该有的从容。
“刘明达,当年带方林柯的便是你,你与他情深,自然替他说话,如何让人信服?我不信他一介庶子,难道能开宗立派,自成大家?”
方梓樵确实不信,就算那时浮生的天赋对他构成威胁,可是没有之后方氏的学习资源,浮生还是不可能有进益,更不要说离开方氏医术开宗立派。
“井底之蛙,也敢笑鲲鹏之志,方梓樵,与你较量,都不必我父亲出手,你早已经是我手下败将,还敢不服?”
阿简一边说着,一边对按着浮生的人突然出手,没人看清他的手法,四枚银针便落在二人后颈,他们齐齐瘫在地上。
座上各房当家不禁惊呼出声这确实不是方氏针法,太过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