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简只是想吓退这个小丫头,没想到她毫不受打击,反而越挫越勇,刚才还说就算他做了琉璃外室,她也要和他在一起。
阿简向天翻着白眼,实在没办法解释。
“妹妮,阿简不会做谁的外室……赘婿也不会,阿简只是还没想好,不知道怎样做人家夫君,你给他一些时间,让他想清楚才好。”
琉璃牵着妹妮的手,向沈润卿夫妻院子里去。
“做人家夫君……为什么要想?不管他什么样子,我都喜欢,都是好的呀!”妹妮歪头蹙眉,头上繁复的银饰叮铃铃响。
琉璃不禁叹息,阿简也算苦尽甘来,能得妹妮这样的痴心女子倾慕,不过两人的缘分谁也说不清,只好让他们自己慢慢看清心中所求。
阿简气哼哼跟在后面,心里却有一丝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喜悦,悄悄在滋长,可是他很讨厌这一丝喜悦,似乎生出这样的喜悦便是背叛了自己的初衷,对不起琉璃。
花厅里沈润卿夫妇,两位杜老爷子和秦勉都在,看见三个小的进来,脸上都挂着笑。
“秦叔,这几日行走可还好?”琉璃给长辈们行礼坐下,便问起秦勉的身体。
“好。”秦勉说话终究不如往日,所以比较简练,但是他站起来走了几步,给琉璃展示,众人都笑了。
即便方家再想遮掩,浮生的事早已经在临京传得家喻户晓,胡涂神医与浮生被传得神乎其神,太医院想请浮生任职院首,浮生婉拒了。
方家新族长带着浮生的父亲求了几次,请浮生父子认祖归宗,都被阿简赶出去。
秦勉在浮生的精心诊治下,已经恢复得极快。
众人闲谈,有意避开提起景潇,琉璃也心知肚明,虽然景潇离开不到一个月,但是每个人都觉得他去了很久,没有消息传回来难免忧虑。
用罢晚食琉璃便起身回府,在她出沈府不久,却有人给秦勉送来一封信,秦勉看了沉默良久,穿上毛披风,只说要回秦宅取些东西,独自一人出了沈府。
空荡荡的秦宅里,从前秦烟雨的房间亮起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