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县令下意识看向秦晖,希望对方能给自己个主意。
秦晖默了默,县令是个猪头吗?不是昨晚刚对好口供?这就给忘了?
埋怨归埋怨,话还是得回。
清了清嗓子,秦晖说道“回侯大人的话,大旱来临之前,县衙就存了水,储水库修建好后就转移到里面了。”
昨晚衙门的人就开了个紧急会,都觉得不能把水源的事告诉外人,否则容易被夺走,到时候镇上的百姓怎么活?
侯震听了后没有追问,只是四处瞎溜达,时不时还点评几句或提个意见,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
没转多久,侯震就受不了大太阳晒了,嚷嚷着自己中暑了,要找大夫过来给他瞧瞧。
随即,徐良被叫来了。
侯震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徐良在给他把脉。
“秦教头,你能帮我去府城买点梨花白吗?”
此话一出,县令都在心里为侯震捏了把汗,你支使谁不好,非要支使秦晖,这不是找死吗?
县令偷瞄了一眼,只见秦晖依旧像平时一样面无表情,却点了点头。
虽然知道侯震是故意支开他,但秦晖也有自己的打算。
随后,秦晖离开了。
侯震心里的得意的很,呵,我看你走了以后怎么护着那小娘子!
打开了众人,侯震叫来了自己的心腹石安。
石安和侯震一样长的像个猴,一进屋就笑的一脸猥琐“侯大人,是不是该……”
侯震“哼哼”两声,不屑的说道“人打发走了,你快去帮我把那小娘子带来。”
顿了顿,又说“我看县衙那帮人都对姓秦的十分亲近,还一直护着那小娘子,你带人来的时候记得避开县衙的人。”
“晓得晓得!小的有经验!”
两人在军营里的时候就经常这样把外面的小娘子带走,因此十分有配合,从未失手。
县令一出门就让人去保护陆晚晚和小松,不曾想,顾林很快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一脸慌张“不好了!他们两个不见了!”
县令大惊,又命人把守好侯震住处的前后门,坚决不能让陆晚晚出事。
然而,期间只有一个叫石安的从后门出来又进去,并无陆晚晚和小松的影子。
县令没办法,只能回衙门,刚坐下就看见自己桌上有张纸,打开一看,是秦晖留下的,他说不放心陆晚晚和小松留在这里,因此带着他们一起走了。
“哈哈哈!好你个秦晖!”县令放心了,随后和一众兄弟对好口供。
另一边,侯震猛的一拍桌子,怒目而视“什么?你说家里没人?”
“是啊,小的到那儿的时候,是人去楼空啊!”石安一脸委屈,他什么时候骗过侯震了?
侯震紧锁眉头打量了石安几眼,随即相信了对方的说辞。
两人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平时侯震吃肉石安喝汤,向来相安无事,比陆晚晚更漂亮的小娘子他们也不是没掳过,想来……石安不会骗人。
没得手,邪火没处发,侯震心烦意乱的摆摆手“行了!再去找个来!”
“哎!小的这就去!”
另一边,三人已经走出去十几里地。
秦晖回头望去,身后的大路一览无余,除了尘土并无追兵。
“安全了,可以放慢速度了。”秦晖沉声说道。
闻言,陆晚晚拽了拽缰绳,让马放慢速度。
刚才来的着急,秦晖只顾得上让陆晚晚和小松跟着他走,除了银子什么都没拿,此时走到半路才想起来换洗衣服也没拿。
想到这里,秦晖又说“等到了府城,我给你和小松买几身换洗衣裳。”
“不用了,不过是凑合住几日罢了,那姓侯的又不会一直留在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