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是调皮。”秦晖揉了揉陆晚晚的脑袋,一脸的宠溺,也不想想,陆晚晚的调皮,是谁纵容出来的。
“才没有,他拿个那玩意儿出来,肯定打着什么坏主意。”陆晚晚撇撇嘴,六皇子一肚子坏水,设计来刺杀,明显的想让秦晖死,这会儿又巴巴儿的找个药出来救?
“不过是想试着拉拢你我,试想一下,他真的救了我,这份恩情,我们必须得还,日后面对太子如何交代?况且,我们与太子一队,太子都不曾这样费心,让为太子效力的人是不是寒了心?”秦晖慢慢分析着,如果六皇子在,这时候的表情大概是极其尴尬的,因为被戳中了内心。
陆晚晚点点头,给秦晖竖起大拇指:“如果有机会,让你读书,以你的聪明才智,肯定能中状元。”
秦晖……
这夸的,他都要脸红了,好歹这官场上混了这么久,又不是傻子,这种事情,不是轻轻松松就能看明白了吗?
但是,被自己心爱的人夸,那是怎么样都是非常好的。
这边秦晖和陆晚晚倒是高高兴兴的了,那边六皇子可就不高兴了。
他的宴会散场的很早,一个个看着六皇子那难看的脸色,都小心翼翼,不敢多待。
热闹散去,六皇子坐在书房里,那个装牛舌兰的木盒,依然摆在桌子上。
六皇子面沉如水,眼神盯在那木盒上,仿佛能盯出个洞来。
“殿下……咱们今夜……”他身旁站着的人踌躇着开口道。
还有剩下的半句话,他没敢说出来,今晚的六皇子,满盆皆输。
六皇子脸色阴沉的下人,丝毫不用怀疑,陆晚晚要是此时此刻出现在他面前,一定亲手给陆晚晚掐死,才能解了他的心头恨意。
“我要这群废物有什么用?三番两次的针对,却一次又一次的让她躲过,还反而把自己折进去?”六皇子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震得上面的纸张都乱了几分。
“殿下息怒,是属下等办事不利……但这陆晚晚也实在运气太好了些……只要秦晖真的一死了之,那陆晚晚没有资本靠山还是得任由我们拿捏的……”
“与其在这里找借口,你不如把陆晚晚的项上人头拿过来,那样本殿才会真正的高兴。”六皇子咬牙切齿道。
“是……属下会去办的……”那人低着头离开。
管家推门进来,恭恭敬敬的禀告道:“顾小姐醒了……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六皇子不耐烦的挥手道:“她醒了就回去,还嫌不够丢人?还要本殿去看她?”
顾南衣这么一扑,虽然影响不了什么,但难免要成为茶余饭后的话题,六皇子本以为她有才气,可以怔住陆晚晚,让陆晚晚喝醉,丢个丑,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丢丑的成了顾南衣和六皇子,当时这么多人在。
“是,殿下……这盒子……”老管家指了指那个装牛舌兰的盒子犹豫道。
“摆在这里,让他时时刻刻提醒本殿,今日丢了多大的丑。”六皇子阴森森道。
管家退了下去,而顾南衣哪里,顾南衣的父母也都在场。
六皇子妃十分冷漠的看着这位要和自己抢夫君的妹妹。
“南衣啊,你说,这事儿,爹爹要如何给你收场?”顾侯爷唉声叹气。
顾南衣也是嫡出的二小姐,身份地位原本不低,许个门第相当的人做正室,那是绰绰有余,今日倒好,扑了别的男子,还大庭广众之下示爱六皇子,这名声算是彻底毁了,之后怎么嫁出去?
女儿,那都是家里最好的联姻工具了,而顾南衣,才貌双全,那是上等的工具,这会儿毁了,顾侯爷心里也是心疼的很。
“爹爹……我……我怎么知道那个陆晚晚那么厉害……都怪陆晚晚。”顾南衣恨恨道。
陆晚晚拉仇恨值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