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

“看来在无泪之城，你真的见到了你娘。那倒是跟朕猜想的一样，她的目的，是保你的命。朕也确实如她所愿。”

容惜音没有纠正苍云帝，容曼琴这么做的真正目的，是保护太子，而根源则在于上一任玄女。

容惜音道“莲妃说，她最希望的是离开无泪之城。”

“她们还能出来？”

容惜音摇头，“无泪之城是座活死城，在里头的人不生不死，会一直跟其它亡魂困在其中，永生不死对于他们来说，更像是无尽的折磨。莲妃说，璃国玄女的能够毁掉无泪之城，不过怎么毁掉她似乎也不清楚。”

苍云帝道“不错，确实有这个说法，朕搜集了天下所有关于无泪之城的记载，却有人如此说过。里头是不是还有璃国的亡军？”

“嗯。”容惜音皱眉，“这人是谁？对无泪之城这么清楚。”

苍云帝的神情重新露出激动的疯狂，“你想想，这人倘若不是玄女，他能够知道这些，不久说明他从无泪之城出来了吗？”

“皇上的意思是，这世上真的有长生不老术？”要真有的话，这金玉大陆的运行法则远比想的复杂。

苍云帝道“既然无泪之城都能真的存在，长生不老术自然也有。”

苍云帝追逐大半生，从未有一刻像现在如此笃定。他内心激动非常，顾不上再搭理容惜音，直接进了内室研究起长生不老之事。

容惜音走出御书房，轩辕绝依旧在门口等候，他看着容惜音，问“能不能告诉我，你在无泪之城看到了什么？”

轩辕绝自己说不上来为什么，对周遭的事情他有天生的敏锐，而明显容惜音的情绪不对。

容惜音看了眼天光，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为什么皇上没提出再让我去一次无泪之城？”

“传闻去无泪之城的通道遍布金玉大陆，但一个只能用一次。”

容惜音看着他，“太子对无泪之城这么了解，还需要问我吗。”

“抱歉。”

“为什么要查无泪之城？莫非你也想长生不老？”容惜音看着眉头紧蹙的轩辕绝，即便如此，他依旧是得天独厚的风姿，比起法则破坏者，他比轩辕辰更像是法则偏爱的天定之子。

“因为父皇沉迷于此，我自然会注意，后来是因为你。此外……”轩辕绝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决定还是告诉容惜音，“本太子总觉得，那里头有什么东西需要知道，它对本太子同样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