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的不世法,再要出手必是夺命之招。
吴公子只感觉置身大漠黄沙的古战场,天地渺渺独留他一人独对十万神将横槊荷戟,兵锋齐指,令人肝胆俱裂,浑身冰凉,竟生不出一点斗志。未战先怯是年轻一代争锋的大忌,只是他面对的是阎昊,《阎诀》战意出,他不能不怯,不敢不怯。
“道歉。”
阎昊负手而立,声音冰冷而低沉,可在吴公子耳中却震耳欲聋,铁血征伐将命岂敢违背?如此做派却不让人觉得他狂妄自大,只因为他是阎昊,是可与古夏皇族平起平坐的阎家年轻一辈第一人。
吴亦肃竟是险些直接跪了下来,一只膝盖已狠狠地砸在地上,幸得他于最后守住了心神,方才没有闹出双膝跪地求饶的笑柄。
“你!”
他的声音都在抖,不甘心之下也只得说出那三个字,阎昊见状,也不再计较,阎意如潮水般褪去,只将那血刀扔回吴公子脚下,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俯视的姿态,如同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受辱的人就是再不要脸也待不下去了,纵使心中有怨毒,也只得是灰溜溜的下了楼,不敢造次。
顾钧与吴亦肃站的最近,惊觉阎昊战意已收,背后早已是冷汗湿透了,他难以想象吴亦肃承受了怎样的压力,望着阎昊的背影,嘴中有些干涩。
反观叶枯,像是丝毫不受影响,竟是走到阎昊身旁,一手搭上了他的肩,
“阎兄当真威武,名不虚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