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连连,心道:“常言道宰相肚里能撑船,这天下都是上官家的,我还以为玄清再不济心里也该能放几座小山吧,哎!”
尚暖惊魂未定,却被走到旁边的叶枯扯了扯衣袖,她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惊恐地盯着叶枯,像是第一次认识叶枯一般。
方才鬼气乍起,剑光纵横,尚暖的屋中已是不成个模样,残花落叶委地,瓶瓶罐罐都破碎的不成模样,许是什么装着香料的东西被打破了,屋中浮着一股淡淡的馨香,与着满地狼藉格格不入。
叶枯指了指倒地不起的江荔说道:“她仍是江竹溪,劳烦尚姑娘照付一二,事情的来龙去脉可等竹溪醒后你再问她,刚才的动静有些大了,被人发现我在你屋中总是不好,就先告辞了。”
他这一走,便只独留下了尚暖与不省人事的江荔,或者说江竹溪在屋中。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算了,还是先救竹溪要紧。”尚暖心中有疑惑万千,却只摇了摇头,扶起江竹溪躺上了床。
另一边,叶枯入了游物境界,身形飘忽而去,才进到小树林中,回头便望见尚暖院中有灯火通明,影影绰绰,想必是惊动了不少女弟子。
尚暖照顾江竹溪他是一点也不担心的,这姑娘嘴上虽利,心肠却不坏,与竹溪之间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倒是有一路行来同生共死的一点情谊。
“还好我走的快,只是不知道玄清去了何处,水中月又是被什么人带去了什么地方。”
叶枯看了一阵,叹了口气,整个人便消失在了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