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想着等会儿出去了再与叶枯把这换人的事儿好好商量一番,却不想被朱全点到了名字要他们二人留下,心里一颤,顿时把这换人的事儿抛到了脑后去了。
叶枯这才知道,这位白脸小相公原来自号“白昱真人”,就是不知道这个“昱”究竟该用哪个才合适。
白昱有些不安,心想:“难道是我们刚才传音入密被他听见了这朱全竟有这么大的本事”他刚才可是说了些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话。
待该走的人都走干净了,白昱也屏退了他身后的那三位道童,叶枯身后那姑娘本也想跟着出去,却被叶枯不着痕迹地拦了下来。
帐外传来阵阵响动,是官兵跑步前进,在大帐四周加强了戒备。
帐中,加上朱全本该只有四个人,现在却多出一道雪白的身影,横刃膝前,闭目不理世事,无论是先前朱全进来,还是之后众人举杯议事,自始至终,他都是这副模样,像是一株绝壁上的枯松,枝上压满了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