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符甲一举擒获……”
“多想无益,以我古灵现在的实力,能收获这排行后三位之水、火、土三甲已是不易,若能成功带回宗门,也定是一番不小的助益。”
“哎,只是可惜了岳丘、庄墨这些好苗子,先天便是五行灵体,假以时日……”
“诶,师兄,你都说了多少回了,有些事,还是不提为妙,不提为妙,当下还是各居其位,镇住这一尊符甲,这个节骨眼上还是莫要有枝节横生的好。”
“有何不能提?他敢这么做,还怕人在背后说么?再说这枝节不早就乱长乱生了么?待吴师兄破关出来,这些事若是被他知晓,哼。”
“你这么振振有词,现在不还是在这里?你也参与了,休想着要置身事外,在这里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
叶枯本就竖起来的耳朵,在听见“岳丘”、“庄墨”这两个熟悉的名字时便更尖了三分,心思如电转,暗想“五行符甲,五行灵体……是了是了,古灵擒获岳丘,是为了得到土灵体,以五行灵体,借五行相生相克之势镇五行符甲!”
凌家与古灵间所谓的“勾结”原是为此,就在这无意中,迷雾的一角被揭开了,这五行符甲之事必定是凌峰上古灵时告知于大长老的,这才有了后来大长老秘密派遣岳丘与荀梅下山之事。
岳丘聚山为九品天象,便是其先天土灵体神异之一,此前叶枯在与岳丘接触时便已是窥见了这其中的端倪,若要强行分之,木宫所传《苍霞乙木卷》该属木行,这土木之间本有相克之理,但岳丘却能不拘陈俗,凝山聚木,是由先天相克转为后天相生,其天资毅力,不可谓是不高,不可谓是不大。
故而对于岳丘能在宗门大比中蝉联第一,叶枯并不觉得意外,有如此天资又肯于勤修苦练,焉能有不夺魁之理?
倒是荀梅,不占这等先天灵体之利却仍是能与岳丘平分秋色,最后输也只是输了半筹。
以荀梅之天资,又凝风雪为九品天象,虽其本身并非先天水灵体,但若实在寻之不到,也可暂替之一用,只是对火符甲的遏制便要弱上一筹而已。
五行灵体本就难寻,能得其一已是不易,五行得其二已经是古灵祖师爷坟上冒青烟了,料来那余下先天水、金、火三灵皆是由凌家补齐,余下那两具最最厉害的金、木两行符甲,也都由凌家出手降服。
古灵此法无异于是杀鸡取卵,但世事便是如此,群狼环伺之间,哪里能容得了你成长起来,所以这么说来古灵此举是壮士断腕也无可无不可。
“这大长老也是个狠人。想来也是,传授岳丘玄法,教导其修行的是上一任古灵门主,这大长老与岳丘之间非亲非故,哪里有什么情面可留?”
叶枯心下默然,他只站在朋友的立场上而已,只是岳丘对苏清清有情,这就让自己与他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他不是圣人,所以才会是想救也不想救。
哪怕是叩开了生死玄关之人又何尝真正就看透了生死?又何尝能做得到事事为公,不计私情?若他们真是绝情绝性,忘乎于生死之别,超乎于情理之外,那便不会有现在的古世家、修行圣地之说了。
他瞥了苏清清一眼,这姑娘深情淡漠,手中攥着那一块玉佩,痴呆呆似的坐在一旁的虚空中,也不知是听没听到方才外面那些人所说的话。
“这几人降服了这具符甲,这九焱冥铜并不以沉重闻名,搬运起来也并不麻烦,这几人却还是要在这里枯坐固守……”
叶枯心中暗自计较着,符甲伏首,甲中生灵已灭,道文暗淡,但那一团似混沌而非混沌之物却并未消亡,而是缩回了这火炉之中,散于这三色神火之中,让这一簇簇三色火焰也染上了一层迷蒙的光晕。
“想来这符甲枢机所在或许有三处,一是这只三足两耳小炉,二来是那泼天黑幕之中,青铜古殿之内,三来便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