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发现子爵似乎完全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事的样子,于是不得不伸出手去抓住了卡利斯特正在看的报纸,央求他:“拜托了,请你告诉我吧!我很担心那个女人会对阿尔做出什么事来。”
正在看的报纸被路易抓住,卡利斯特只能叹了口气,他抬起眼睛看着路易,慢吞吞地问:“你真的想要知道?”
“当然!”
“那你坐过来,靠近我一点,这是一个需要悄悄说的秘密。”
路易犹豫了一下,他往包间的门口看了一眼,发现卡博似乎正在包间外面和侍者说着话:“就、就这么说不行吗?”
“不行。”卡利斯特说,“这件事情不能被第三个人听到,如果你不愿意凑过耳朵来,那就算啦。”
路易犹豫了好一会儿,但到底是对阿尔莱德处境的担忧压过了他多余的顾虑,他往卡利斯特那边挪了挪,然后倾过了身体去:“她、她当年到底做了什么?”
“玛丽·特罗亚的情人当年是被侍候他的仆人告发,然后被送进疯人院的。”
卡利斯特慢吞吞地说,现在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如此地相近,以至于路易都能感觉到他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耳朵和脖颈上了:“他犯下的罪是,在他独自一人呆在房间里的时候,做了一些严重违反自然规律的、关于淫欲的罪行。”
“……?”
路易花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了卡利斯特话里的意思,而在明白的那一瞬间,他的脸庞和耳朵都“轰”地一下子红成了熟透的龙虾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