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世了,衙门做的决断是自杀,不少学生罢学去了其他巷子里的私塾,但很快就有个新的先生进了私塾,学生的反应暂时不知。”
她忽然又歪了下脑袋好似想起些什么“对了听说这个新的先生风度翩翩,极其俊美,而且学识渊博,虽然没有功名但仍旧让众多有声名的学子折服,引了不少富贵人家的女子前去欣赏,只是看过都说可惜,生了双瞎子的眼。”她做出那些富贵女子惋惜的样子,连连哀叹。
“这个先生也是和那批科考的学子同时进的城,身份并无异常。不过那份关牒是真的不得了,年纪轻轻却是已经走过了五湖四海。”她补充。
“韩月舟那样的人毕竟少。”曲鉴寒这样回答。
林素素有些脸红。
“哟,铁面城主这样一夸人,小生寿命得减十年啊。”大殿门口白衣儒士微笑走入。
林素素低下了头,看不清表情。
“我去练剑啦,再不回去师傅得骂我了。”她提剑就走,步伐很快,与韩月舟擦肩而过,一眼都不看他。
“记得让你师傅没本事少给人香客算什么卦,把自己的道法再精深些才是王道,否则迟早给城隍庙比下去。”曲鉴寒添了一句。
“走远了已经,不知道听没听见。”韩月舟提着菜篮坐在他对面,“我这是多招人家小姑娘恨,每次见我跑的比兔子还快。”他摇头苦笑,从菜篮子里挑出一颗大白萝卜。
“老黄妻子临产回去陪她了,晚饭吃萝卜么?新鲜的。”
“除了萝卜。”曲鉴寒合上棋谱,“你真不知道林素素为什么见你就跑?”
“无非就是那些什么江湖演义里不知什么时候流传起来的世间负心读书人,诶你说我们一心治学,那有什么空去和那什么孤魂野鬼谈情说爱,这让我了解到了八荒焚书的做法还挺有道理的。”韩月舟在菜篮里翻了一阵,提出一只去过毛的肥鸡,“叫花鸡,中不中?”
“中。”曲鉴寒面无表情,“在我这儿你哭诉还是免了,那明灯巷学塾新来的先生听说白衣卿相风流无双,你去和他辩辩?”
“免了免了,都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韩月舟摆了摆手,走向厨房,“现在的读书人只有风流,没有无双,当世早就无人配的上,净是些废物。再说了,好不容易有人愿意接那个烂摊子,可别把人给吓跑了。”
曲鉴寒红眸深邃,心中思索。
韩月舟上任槐城五年,科举无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