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啊!”
仿佛视觉被欺骗了似的。
喜悦、得意等情绪骤然不见,河内深里只觉大脑一片空白。
自己刚才明明是朝着手机去抓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夺过来的会是钱包呢!?
“城山警官,我说了,我要报桉。”
叶更一的声音继续在安静的走廊里回荡。
他的身后服部平次,毛利小五郎一行人,完全没能看清楚事情的经过。
“咳、河内女士,你赶快把钱包还给这位先生!”城山警官连续被呼唤,职责所在也是赶忙跑到两人中间充当和事老。
他能猜得出来,叶更一是在给这位态度嚣张的女记者一个教训,因此肯定是不能真的把这位记者抓去派出所进行调查。
“哦,哦……给,给你……”
河内深里慌忙把钱包塞给城山警官。
后者也是一脸无奈地来到叶更一身前,“这位先生,你看……”
“证物袋有吗?”叶更一问。
“啊?”城山警官怔了怔,点头道:“有的……”
“放进去,然后交给我,谢谢。”叶更一视线落在钱包上。
“呃……”
城山警官为了当好这个和事老,沉默了片刻,还是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将钱包放进里面后,交给了叶更一。
“这不是小题大做,钱包是朋友送给我的芙纱绘特别定制款,我会看心情考虑要不要送去鉴定是否破损,并暂时保留让这位记者女士赔偿的权利。”
叶更一接过,将东西放进了口袋里。
涉及到个人财物,这下,城山警官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默默地退到了一遍,想着如果可以……绝对要离这个轻易就能把一个人算计的明明白白的青年远一些。
“你要是有问题,我们现在就可以让毛利先生帮忙联系专家预约。”叶更一看着女报社记者说。
河内深里低着头不说话。
“很好,看来是没问题了,”叶更一继续道:“现在可以说说看吗?你之前那抽疯一样的笑声,到底是在笑什么?”
抽疯?
河内深里的眼角跳了跳,只是气势受到了压制,她实在没办法发作,但又碍于此行来村子的目的,闷声道:
“……我不管你们是不是有意在帮这位工藤新一隐瞒什么,但我可是知道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他可是骗不了我的……”
说着,河内深里似是为了挽回颜面,迈步来到工藤新一身前,稍稍压低了声音:“看看你这张无辜的脸,你以为可以瞒得过我吗?要是想到了什么就来湖东旅店找我……好好商量一下,有些事情未必不能变成好事。”
服部平次没能沉得住气,急声追问道:“喂!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赶快告诉我!”
“那、那可不行……”
河内深里没怎么理会这只黑皮的叫嚷,有些忌惮地看了看叶更一,不再多言直接转身离开了日原家的2层小楼。
好不容易才掌握到了1年前桉件的真相,她现在要的就是一个当事人的采访。
这样的话,发出去的新闻才能有热点、有知名度,有点击量。
怎么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出来啊!
……
一行人走在返回旅店的路上。
服部平次仍旧对河内深里在走廊里说的那些话有些在意。
毛利小五郎也是一脸的不爽,抱怨道:“那个老太婆还真是让人讨厌。”
“是啊,更一哥,她真的把你的钱包弄坏了吗?芙纱绘的应该很贵吧。那个……”
服部平次也看过来‘嘿嘿’笑道,“是谁送给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