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门外,外面此刻出奇的安静。之前汇聚在门口的丧尸所剩无几。
没有找到时景身影,陆软软其实心底明白,以刚才言时将他扔入丧尸堆,门外汇聚的丧尸数量来算。
凶多吉少。
陆软软敛住情绪,又幻视了眼四周。
此刻外面很安全,他不会死。
这是陆软软对他最后的善良。
单手推开门,陆软软睨了眼底血丝密布的神经病男人。
“说够了?你是谁我现在并不想知道。还记得把你带回来之前,我对你说过的话?”
时景“?”
陆软软漫不经心的推了他一把,将人退出门外,手指点在他的胸膛上。
语气寡淡而凉薄“你对我来说不过是随便捡回来的同居人,咱两谁都不欠谁?迟早会分开……我没道理浪费时间了解你这忙多。”
时景怔住,加固的防盗门随后“啪”的一声关上,给他留下冰冷的水泥钢筋。
时景托了托鼻梁上镜框,盯着紧闭的别墅区,心里像是扎了一根刺。
他这种阴沟里长大的人,本来就不该期待纯粹的感情。
既然她将他当垃圾一样扔出去,那么他就用自己肮脏的藤蔓将她禁锢住,日日夜夜被垃圾环绕。
想及此,时景嘴角随之牵起一缕阴沉粘腻的笑容,刚准备破门而入。
兜内的对讲机忽然震动,摸出对讲机扫了一眼,里面是段潜的发来的紧急救援的讯号。
时景轻飘飘的扫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撕裂空间,消失在原地。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陆软软拎着钢管在别墅区找了一圈男主弟弟,人没有找到,惊奇的发现,别墅区的丧尸比昨晚少了很多。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大约和男主弟弟被扔出去有关。
想起这件事,陆软软心情不太好。
赶走言时后,她没有想象之中的放松。
夜晚回到家里,客厅冷冰冰的。
餐桌上放着白天男人做的早餐,心形碗碟装着两个煎蛋,两碗白粥。
陆软软味同嚼蜡的将碗内冷掉的食物吃掉,洗澡的时候,发现身上的温度比平时高了一些。
这代表,她的易感期随时会到。
陆软软准备收拾收拾,提前计划,明天一早上就离开这里。
地窖里的食物陆软软没有带走,只是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
家里一下子少了撒娇黏人精,陆软软没什么心情,把该带走的东西收拾到自己改装的悍马车上。
早早的躺床上,打算好好睡一觉。
因为昨晚言时闹的槽心事情,陆软软前一天睡的并不好。
这会儿丧尸吼叫声消失,困意来袭,陆软软昏昏沉沉睡去。
就是睡着的时候,心里头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
陆软软被吵醒,是因为身上越来越热,她本是要翻个身,却发现手脚扭成一团,如何挣扎都挣不开。
她睡眼惺忪的睁开眼。
与昨晚相同的黑夜里,同一张床上。
她的后背诡异的贴着一具温热的身体,不同的是,此刻她的手脚被牢牢的绑缚在床角,深褐色的床单上,男人侧躺着,o呈的肌肤白的腻人。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她黑色的长卷发,见她醒过来,病态的笑了下“姐姐。。”
男人的声音温柔缱绻,像裹了糖浆一般甜腻。
陆软软没觉得甜,吊着眼皮,花了三秒钟,才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n了。
得出这么个可能,再看一眼男人粘腻的目光。
陆软软垂眸,一声不吭。手腕用力,企图挣拖捆绑的绳索。
“不要挣扎,瑶瑶。”男人俯身,盯着她手腕被铁链勒红的印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