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时节的夜晚,其实是无比寒冷的!再加上某人披散着湿润的头发,风灌入领口,发丝就好像被冻住了一样。可……某卿的胸口正剧烈地动荡着,上下牙齿左右来回磨合,连一旁的轻华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快要到宫门口时,两旁的气息扑面而来。
城门守卫的兵士一看是两个女人,心下就有些疑惑。但城门守久了,不免有一些枯燥,难得来了两个美妞儿,不如……就好好地戏耍一番。
“城下何人?擅闯皇宫者,死!”
守城的人是左廉将军的旧部,记得将军被发配时,自己再三保证一定会让害他的人付出代价。现在,仇人近在眼前,或许杀她的机会就在这里!
公仪卿的头顶瞬间好像瞬间飘过一排排的乌鸦。
她阴笑着出声,脚步没有一点往后退的意思,反而是越走越快,一点也不顾及城门守将的警告。双手紧握成拳,右手食指上的蓝色水晶戒指愈发闪亮,只是这脸色……真真是越发的深沉了。
“城下之人听着,若再往前,本将就以谋反罪论处。”
守城的兵士个个挽弓搭箭,严阵以待!呵呵,公仪卿,这可是你自己找死的,黄泉路上,可别怪我。蓦地,公仪卿突然停下脚步,仰头很是嚣张地插着腰,向外边儿的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活脱脱就是个地痞流氓。轻华丢脸地别过头,一副“这蠢货我不认识,我不认识……”的模样!
“楼上的,叫你家太子,马上提着他的亵裤,给老娘滚出来。”
一话毕,城门上有的兵士突然脚下一滑,接二连三地栽倒在地。妈呀,这女人疯了吧,居然让太子殿下提着亵裤,还……还给她滚出来,没死过吗?连轻华也是脚下一个趔趄,嘴里像是塞了一个鸡蛋一样,久久合不拢嘴。夫人……请问你还是个女人……不,你还是人吗?
“放肆,竟敢侮辱太子殿下。”
那个将军一脸羞红,哪有女子能这么大刺刺地说男人的亵裤?简直是……有辱家风。
公仪卿再次叉腰,头仰得更高!
“我怎么侮辱他了?啊?你说啊……难道你们太子殿下睡觉都不穿亵裤的吗?还有你们,都不穿裤子的吗?你们闲着没事……都喜欢裸下体啊,……”
某卿越说越气,好你个即墨显,老子这辈子最烦别人骗我,你很能耐啊!
“大胆,竟敢口出污秽之言!”
竟敢说他们不穿裤子,这是一个女人该说的话吗?守将简直要气疯了,连兰花指都比出来了。
“你气什么,老子骂你了吗?难道……”公仪卿魅惑一笑,“将军这是对号入座,是想表明自己没有穿裤子吗?”
砰砰砰……
好几个兵士应声倒地,不过,他们还真往将军那下面不怀好意地瞧了几眼。看得某将军的脸越发地滚烫了,“看什么看?还不去东宫禀报太子殿下。”
呵呵,终于听到这句话了。奸计得逞的某卿,很是悠闲地在那儿晃来晃去。
东宫。
即墨显正欲宽衣就寝,才解下外袍,露出宽松的里衣,就只见侍琴抱着一把剑,黑了一脸走过来跪在地上。
“怎么回来了?”
即墨显疲累地摊坐在一旁的软榻上,左手用力地揉了揉眉心。眼皮忽然一跳,……怎么感觉今日有些心绪不宁,难得……是她出事了?一双星子般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跪在地上的某人。
“出什么事了?”
侍琴的身体微抖,咽了下口水。
“殿下,公仪小姐她……回来了。”
某殿下的心蓦然安定下来,可一见侍琴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有些疑惑。不是,人既然已经回来了,为何她还要这个样子,难道她受伤了?
“既回来了,你又为何欲言又止?”
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