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跑的道理,咱们既然说不清楚,那有没有哪位街坊愿意替我去请官!”
哼!在这等着呢,看样子今日一定要揪住大将军府的错处好开罪济苍
果然,一转眼便有介北都城内的巡检带着府兵赶到现场,问了情况后,那巡检明显偏颇
“即便是大将军撞人,也是要担责任的,皇亭大街上决不允许纵马伤人,不知大将军可在车里!?”
“我说巡检大人,您还没搞明白状况就要把屎盆子往我家将军头上扣!你还是先看看那位大姐身上有没有伤吧!光听她一面之词?”
那位大姐早已准备,她把裤管一薅,竟有血淋淋的伤腿!
“我我,我怎么没有伤!我这条腿就是大将军府的马车撞的!”
赵冉冷哼一声,从车前板子上跳下去,把着那位大姐的伤腿看了看,嚯,是真的,不过这样就想赖在大将军府头上,未免小看她赵冉
赵冉猛的把裤管扯下来
“巡检大人看好!这大姐口口声声说她的腿是我家马车伤的!你看看这裤管,一无马蹄印,二无磨损,这位大姐的伤口倒是真的,只不过未免不太新鲜!”
“就这样往我马车前一躺,太蹊跷了吧,巡检大人应该彻查此人,看看到底为什么要害我大将军府才是!”
那大姐看赵冉言辞凿凿,她脸上血色全无,到了这部田地她已经别无选择
“我决无陷害大将军府的意思,纵马撞了人就是撞了人!我,我,只能以死证明清白!”
说时迟那时快,大姐从腰间掏出匕首往胸前一扎!围观的人群里有单薄的姑娘已经吓的不住尖叫,巡检大人伺机开口,企图乱中得逞
“来人啊!把人拖下去!大将军!还请您下车跟下官走一躺!”
“我家大将军凭什么下车,等等!人还不能拖走!是不是我大将军府撞的还有待定论!”
“这位大姐已经以死作证!大将军请走吧!”
“哼!多说无益!我家大将军还有行程,这事应该当机立断!巡检大人既然不能当下做出论断,不如去请其它大人,我记得这皇亭大街好像还有耒丞相府,不如去请耒丞相!此刻日禺耒丞相应该在府中办公!”
巡检脸色一变,赵冉看在眼里,当下从怀里掏出大将军府门牌
“在场的,可有人愿意帮在下这个忙?”
到了这份上赵冉心里明镜儿似的,耒丞相必然会助大将军府马车出城!
这一请赵冉得以见到耒家大公子,好心的街坊跑去没一会,那大公子便从皇亭大街的那头风风火火策马而来
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此刻倒不确定起来,巡检心里一时没底,抢先把话说了
“同知大人!劳烦您跑一趟!这,这地上自尽的妇人……”
耒大公子此一趟除了让马车出城,还有一事不妨顺便探探虚实
“不知大将军可在车里?大将军以为如何?”
“……”赵冉背后一凉!弄巧成拙了!
哪知马车里传出声音,隔着车壁听不真切,不过应该是济苍!
“耒公子决断吧!”
赵冉满脸疑惑!什么时候的事!?
耒大公子松了眉头,转而对着巡检
“以本官看,明显是这妇人讹诈不成恼羞成怒,巡检大人看不明白吗?还不快些把人拖走,别误了大将军行程!”
赵冉忙不迭道谢
“多谢耒公子!”
他忽而一笑
“你就是赵冉!?”
接着且上马且说
“济苍!你欠我一人情!”
说完扬长而去,来去匆匆耒大公子
巡检灰溜溜的把马儿前的尸体拖走了,办事不利,回了主子那绝对少不了一顿教训,赵冉不多作为难,她不是落井下石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