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看着济苍
“大将军,我清楚记得,那崖底的前辈曾口口声声说您是短命鬼!”
一时间两人都面色难看起来
赵冉看济苍脸色变了,心里没底,不欲深想,忙把话题扯开
“现在那予暮樰在何处?”
“被我软禁在大将军府中”
济苍想,待予旸回朝要问个明白才行!何以来短命鬼一说!?
赵冉本来是来说正经事,莫名其妙居然还蹭了顿饭,也不知道是济苍与她口味相似,还是以前吃习惯了,赵冉觉得很合胃口
吃饱喝足后,还说了没眼色的话,她自觉自己做了错事,不住正经问济苍
“大将军准备如何对付他们?”
“暂时不对付,等他们把介北这儿淌浑了,我们才好摸鱼”
“只是我有事情要你帮忙”
赵冉忙不迭点头
“您说!”
“我手头有许多太子收官员贿赂、私自敛财的证据,你去交给国师,叫他弹劾太子!最好在陛下面前说些太子危害社稷的话!让陛下另立储君!”
“好”
“太子一旦落马,荐三殿下为储君”
赵冉在济苍面前惯不喜欢思考,并不多问、多想,只点头
“嗯”
济苍交代完,又提醒赵冉,说
“尤世子,你不要刻意对付,万万不可像对耒小公子那样!切忌以身犯险!”
赵冉本来也很不愿意搭理尤凌轩
“嗯,我不理他就是”
哪怕赵冉只是说说,还不一定这样为之,济苍也舒坦一些,他一方面是觉得尤凌轩危险,一方面又觉得尤凌轩对赵冉很不一般
两人就着尤凌轩聊起南蛮的事,赵冉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着说着说到两地住所的不同之处,赵冉看济苍微微笑着认真听她讲,一个姿势已经维持了好久,她惊觉自己话多
她不好意思了,又是说到住所而打住,当下猛的起身,跳到曾经为彪骑大将军府门下督时住的屋子,济苍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赵冉一把把门推开,她目瞪口呆,彻底收了声
屋内可以说是纹丝未动!
桌椅的摆放并不刻意,床铺被褥也还在床上铺着,叫赵冉恍惚,仿佛她昨天才踏出去一般
济苍在赵冉身后,简直要忘了呼吸!
她却施施然回头看着济苍,问
“大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济苍难得期期艾艾,正要说什么
谁知赵冉居然又背过身去把门合上,语气不满说
“大将军,府上下人也太懒惰了!这屋子与我走时毫无出入!这要是谁不小心进去必要吃满嘴的灰!”
不过这满嘴灰是赵冉先入为主,她其实也奇怪,明眼处没看见灰尘,又仔细一想,觉得扫洒的下人更可恶了,只粗略打扫打眼的地方罢了
赵冉忍不住埋怨济苍
“大将军也要抽空管理下人了!居然连扫洒都不好好做!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您忙于外事嘛?”
济苍虚惊一场,觉得赵冉这叉腰的模样颇有女主人的架势,他笑着柔声说
“好”
说了这么多话,赵冉觉得口干,再不好意思讨要吃喝了,她想着回府,又万万不敢翻墙了,偏偏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走出去,伤了腿脚可是比伤了哪儿都不痛快!
济苍看赵冉忽然沉默一阵,脸上却不停变换神采,他便知道这丫头在想着要怎么回府,当即给赵冉台阶下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赵冉并没有余地拒绝,可也实在不好意思把头点下去
济苍已经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她惊的勾住济苍修长的脖颈,下巴撞上济苍的肩膀,生生把痛呼咽了下去
济苍轻飘飘腾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