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爷子叹息一声说“胜春呀,恶人固然该惩治,该出手时也要当机立断,不过,既然老天已经替人惩治他了,咱们就不能再继续仇恨他了,不然就有落井下石之嫌,这就叫不厚道,人,还是以善为本呐。”
一桌子人都沉默了,就连嫉恶如仇的王胜夏也低头不说话了。
王胜春敬重的看一眼大爷爷,郑重的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大爷爷,下次再遇见他我知道怎么做了。谢谢大爷爷的教诲。”
此后,她对大爷爷这位慈爱又睿智的老人更加敬重了。
王老爷子呢,因跟侄媳妇一家相处的特别愉快,也不提盖房子搬走的话了,他每天听着一群孩子喊着“大爷爷”心里美滋滋的,每天带着小孙子玩更是快乐的很。
因为魏丰年的鸡快要下蛋了,王胜春也跟他一样紧张,抽空就往他养鸡场跑。这天晚上吃过饭她又跑去他养鸡场,还没进院门就听到东子的争辩声“这药跟我没关系,我根本不知道这是哪来的……”
秋娥的声音更高亢“跟你没关系怎么会在你衣兜里,我就看见从你衣兜里掉出来了捡起来的,一搜你衣兜里居然还有一包,你想赖也赖不掉……”
王胜春快步走上前去,此刻魏丰年,秋娥,东子三人站在鸡舍里,秋娥正耀武扬威的声讨东子,东子据理争辩,魏丰年站在他俩中间一言不发。
王胜春了解到了情况,原来表象是,今天下午东子在鸡舍出鸡粪的时候,从裤兜里掉出一包老鼠药,恰巧被秋娥看见,她立马揪住了他,还喊来魏丰年。东子不承认老鼠药是他裤兜里掉的,然后秋娥就从他裤兜里掏出另外一包老鼠药,连包装都一模一样。
把老鼠药带进鸡舍,这不摆明了要毒死一车间的鸡嘛,鸡可是马上要下蛋了呀!这还得了!
但是王胜春立马懂了,这是秋娥对东子又下手了呗,上次是偷钱,这次是图谋毒死快下蛋的鸡,一桩比一桩可恨呐!
俩人相持不下,魏丰年见王胜春来了立即把她拉到屋里,板着脸问“你说该怎么办?”
王胜春笑“秋娥的手法一点不高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她诬赖东子,东子要是真想毒死你的鸡,还会让老鼠药掉出来让人看见?”
魏丰年摇头“你误会了,我当然不会相信秋娥的话,那老鼠药也不可能是东子的,肯定是她买好了塞进东子裤兜的。”
王胜春推他一下笑“聪明。”
魏丰年没心跟她闹玩,语气凝重的说“我是在想,怎么能证明东子的清白,然后趁机把秋娥赶出去。”
王胜春眼睛一亮,开心的“哦”了一声。然后担心的问他“她可是你母亲给你安排过来的呀,还是你远房表妹,你确定要把她赶出去?”
魏丰年说“要是我母亲知道她心机这么深,手段这么歹毒,她会阻止我撵她出去吗?我母亲难道就想我找这么个媳妇。”
王胜春觉得是这个理儿。就问“那你现在是想证明那老鼠药是秋娥的带来的对吧,就是找到她祸害东子的证据。”
魏丰年点头,问“可是这证据怎么找呢?老鼠药确是从东子裤兜里发现的。”
王胜春想了想,说“这样吧,那两包老鼠药我带走。”
王胜春跟魏丰年一起来到了鸡舍,跟还在争执的两人说“你们俩都冷静下来听我说。”
东子求助的看向王胜春,秋娥得意洋洋的看向王胜春。
王胜春拿起那两包老鼠药说“先不争论这两包药是哪来的,也许这两包药不一定是老鼠药呢,这样,我拿去乡医院,找个熟人大夫帮忙化验一下再定夺。”
秋娥一口咬定“这就是老鼠药,我认得,东子上次偷了丰年哥的钱,丰年哥打他了,他记仇就偷下药毒死快要下蛋的鸡来报复丰年哥。”
听起来好有道理。
东子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