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堂弟吃的满脸都是蛋糕屑,一脸萌态。其实王胜春还是很喜欢这个小堂弟的,这个小堂弟长的虎头虎脑又有些呆头呆脑,很讨人爱。
她就摸着小堂弟的头问他“小虎,你刚才说你娘一听到枪响就走,是真的吗?”
小堂弟嘴里喊着食物呜噜呜噜的说“是真的,那枪声连响三次我娘就出去了。”
王胜春喜形于色,她小声问“你知道你娘听到枪响干什么去了吗?”
“去梨花大娘家玩去了。”他一脸认真的说。
王胜春亲昵的拍拍他的头,问“蛋糕好吃吗?”
她随即就把今天看到听到的告诉了魏丰年,魏丰年拍手叫好“那咱们就听着枪响去抓人好了。”
王胜春又担忧的说“哎呀,咱也不知道他们每次私会是不是都在一个地方呢,老槐树林子那么大,咱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哪个位置呀。”
魏丰年也点头说是,他就说“那咱趁白天去那个老槐树林子看看,他们私会那个地方该有痕迹的。”
王胜春脸红了,羞涩的说“你还挺懂的。”
又推他一下取笑“你是不是有经验呢?”
魏丰年笑嘻嘻的抱住她说“是有经验呀,比如我跟你去村南的小杨树林儿里约会,不是将我们坐的老地方四周的草都拔干净了嘛。”
王胜春挤挤眼笑了,他说的还真是。
俩人在白天一起去了老槐树林子,他俩凭记忆去找那天晚上田翠花跟孙大军私会的地点。忽然王胜春指着地上一截子断树枝说“就是这里,看,你折断的树枝在这,踩断的枯树枝也在这。”
魏丰年看看点头说是。他就说“那前边就是他俩钻出来的地方了,咱去看看。”
俩人拨着枯藤乱树往前走去,艰难的走了几步就眼前一亮前面一大片平地,明显树木跟乱草被薅掉了。他们抬头一看更叫绝上面还有搭着一顶棚子。
棚子做的很高级,利用四面的树当支架,用绳子绑着一块毡布固定在树干上。他们仔细在四处找找,又找到一个土洞,洞里塞着一张席子,还有被单。
天,这是他们固定私会的地方无疑了。
魏丰年拉着王胜春悄悄退了出来。
王胜春悄悄的把近门子几位堂兄弟说了,当然并没有说什么事,只是神秘的告诉他们这几天晚上别乱跑,随时听她调遣,酒肉管饱,大伙都欣然同意。
王胜春呢,连打人的棍子都预备好了,这根棍子是那种通体长满刺的棍子,学名叫“围墙刺树”的枝干。浑身长满16寸长的利刺,且刺上长刺,四椤八叉,硬利如针的刺可将轮胎,鞋底,衣服轻易扎透,人畜不敢接近。这棍子打到人身上,可够人喝一壶的哈哈哈。
万事俱备只欠枪声。
王胜春天不黑就支棱起耳朵听枪声,直到半夜了还把耳朵支棱着,最后看看没戏了,就叹口气,用眼睛抚摸一下那根刺树棍子,带着怨气睡觉了。
第三天晚上,王胜春正在跟素蓝几个检验员加班验一批货,忽然,“嘭!”“嘭!”“嘭!”三声枪响,王胜春脊背倏的挺直了。
她喊上了那几位堂兄弟,让他们再她柳编厂等着,然后去了堂叔家。果然,田翠花不在。
她故意问“叔,我婶子去哪了?”
堂叔正在剥花生,听见她问就傻乎乎的说“她又去你梨花大娘家说话去了。唉女人呀,就是整天东家长西家断,说三道四的。”
王胜春真想笑,也想踢他一脚,她笑了,但是没踢他。她说“叔,我有点事需要你帮忙,麻烦你跟我走好吗?”
这几天他没少得侄女的好处,侄女张嘴说出来请他帮忙,他哪好意思拒绝呀。就把一簸箕花生往桌子上一放,嘱咐儿子看好家,就乐呵呵的跟着王胜春走了。
王胜春领着堂叔跟几个堂兄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