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另外一名叫童阿华的押运员,在总行的门口,车长拿着本本和总行人员交接,王礼和童阿华持枪在一旁警戒。
要去的工商银行网点周边好几个大型工厂,今天就是发工资日子,需要大量现金,车长交接完成后推着二个大铁箱子到押运车跟前,拉开车门后把箱子搬上去。
王礼估计二个铁箱子里最少有200万。
然后关好车门还上了锁,交接完成后车长坐到前排司机的旁边位子上,王礼和童阿华坐在司机背后的后排位子上。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经过四十五分钟的时间就能到达那个网点了。
这一路不知道以前跑过多少次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司机也像往常一样,四平八稳的开着押运车,一路上嘟嘟嘟的让前面别的车让路。
王礼坐在第二排的座位上,闭着眼斜靠着座位靠背和侧门,眯一会。
也不知道到多长时间过去,突然一声急刹车声音,接着天旋地转,车子翻滚着朝山坡下滚去,一连翻了三四圈才停下。
王礼头装上了车顶,立马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然后随着车子的翻腾,整个人在车厢里撞来撞去,车停下来后,王礼感受到头在流血,意识也有点模糊。
他浑身疼得很,暂时没有动,想缓缓气,另外三人也没有动静, 不知道怎么样了。
早知道坐在后排也系好安全带的,只是哪有后悔药吃呢?自己受点伤没有事情,如果丢了押运的物品,那么真的完蛋了。
过了好几分钟,王礼听到外面有人拉车门的声音,转过头就看到一个戴着口罩的男子拉开车门,从昏厥了的车长身上拽下车钥匙,想去车后面开门拿钱——原来是劫匪。
王礼挣扎着爬起来要开门出去,童阿华伸过手拉了他一把,再他转头过来的时候朝他摇摇头。
王礼犹豫了,要钱还是要命?
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出去,如果对方是一个人的话还有阻止的可能,只要有二人或以上,自己就死定了。
不对,自己手里还有枪呢,手往边上摸,摸到那把散弹枪,王礼握紧手中枪,就要伸手推门出去。
童阿华又伸手过来死命地拉住他,满脸焦急的朝他摇头。
听到后面的车门被打开的声音,王礼再也坐不住了,拿起枪推开车门就冲了出去。
没办法,童阿华也只好跟着出去了。
二个匪人一手拿着电击棍一手拉着大铁箱,向远处快速跑去,看来还有接应的人。
王礼朝天开了一枪,巨大的声音震得前方二人“唰”地停了下来,转过头看到一个满脸鲜血的制服男抱着散弹枪朝他们吼道“放手!不然我开枪打死你。”
其中一人回话“兄弟,这么拼命干嘛?放我们二人一码,回头有重谢。”
王礼又喊道“这不是你们的东西,你们不能拿。”
说完用枪指着二人,慢慢的靠近他们二天。
刚刚说话的那人松开了手里的铁箱,朝他拱手“兄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刚才我们没有对你们赶尽杀绝,现在你却出来挡我们财路,是不是太不讲究了,我说了,只要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回头必有厚谢。”
“不行,护卫是我的职责,只要我没死,我一定要追回钱款,你们走吧,我也不想赶尽杀绝。”
“那就别怪我们了。”
只听到“砰”的一声,枪响了,不是王礼开的枪,但中枪的是王礼。
从后面走来的童阿华放了冷枪,直接打在王礼握枪的手臂上,散弹枪的威力很大,铅弹钻进王礼胳膊肉里去了,疼得枪根本握不住。
王礼回过头就看到童阿华走来。
“好啊,你们一伙的!”
童阿华恶狠狠的朝王礼吼道“本来事情这么简单,让他们拿了钱走了就好,你非要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