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今天天气挺好啊,只是本人的心情不是很好,就好像被疯狗咬了一口。”
“建昌伯,注意你的言行!”朱祐樘黑着脸训斥一句。
“是,陛下,臣敢问,为何要将臣押送到这里?可是臣之前做了什么错事?”张延龄一副我毫不知情,被人冤枉的姿态。
朱祐樘冷声道“乃是寿宁侯参劾你,与宁王世子勾连,趁机中饱私囊,甚至在查清宁王背后所藏的军械物资之后,不上报朝廷,欺君罔上等等,你可有何话可说?”
“呵呵!”
张延龄笑了笑。
张鹤龄厉声道“你小子,笑什么?别想跟以往那样,用一些不着边际的手段,插科打诨就想把事揭过!”
徐溥也道“建昌伯,你有何冤屈,可以让陛下来为你做主。”
“徐阁老言重了,之前我都说了,我不过是被疯狗咬了一口!难道诸位被疯狗咬了,还会咬回去不成?我不屑于与这种人这种事争论,毫无意义!”张延龄一副我都懒得辩解、清者自清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