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非常悲愤的,好像是毕生所追求的真理,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
朝廷的规矩不存,忠臣要被排挤,而佞臣当道……
总归他心灰意冷之下,心中也不会想点什么好事。
“陛下,臣还有本要奏。”
张延龄仍旧不罢休。
朱祐樘皱眉道:“你还要参劾谁,一并说了。”
别说是在场大臣,连皇帝都以为张延龄这是要行一系列的打击报复。
张延龄道:“其实臣此奏并非参劾谁,只是想为家兄说情,家兄他也算是忍辱负重,为求能将贼逆原形毕露,不惜举报微臣,配合微臣演这一出戏,还望陛下看在他一片忠心的份上,饶过他的罪行,让他留在京师中继续为朝廷效命,以求来日能将功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