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随即应变已经不错了,以后这种随机应变的事,多听听建昌伯的,应该不会有错,行了,你下去吧。”
朱祐樘不想跟萧敬说太多。
萧敬没理解过来。
这就……
不追究了?
事情解决得是不是太顺利了?就因为太子是在宫外听讲学,我没完成皇命的事,也都可以一笔带过?
那皇帝您召建昌伯来宫里干什么?除了这件事还有旁的事吗?
……
……
萧敬心中带着诸多的不解。
当晚连觉都没睡好,总觉得什么事缠绕在心。
又觉得皇帝是要秋后算账,又觉得可能是张延龄主动把责任承揽过去,因而皇帝没追究。
惴惴不安到天快亮时,他赶紧出宫去找张延龄,毕竟当日他还要参加朝会,而张延龄不用参加。
“萧公公?可是陛下让你来传旨的?”
在不用参加朝会的情况下,大清早就被人上门来打扰,张延龄很不爽。
萧敬道:“建昌伯别误会,只是咱家的私事。”
“呵呵。”
张延龄冷眼打量着萧敬,好像在说,你萧敬够可以,为了私事就不让我睡好觉?
不知道我张某人乃日夜劳作之人?
萧敬无奈道:“咱家只是因为昨夜之事而困扰,以至于……寝食难安。”
张延龄道:“昨天的事不都过去了?难道说陛下还做了事后的追究?”
“正是因为未追究,咱家才觉得……不解。”萧敬一脸苦逼。
张延龄撇撇嘴道:“陛下昨日召我入宫,说的是赦免长宁伯罪行的事,只字未提太子出宫,如果你是因为这件事担心……你大可把心安回肚子里去了。”
萧敬咽口唾沫,突然那口气就松了下来,身体无比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