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公主你的品德,完全可以配得上人中龙凤,而我虽然空有一点才学……再或是一些急智和另类的想法,但始终跟正统道德观所认可的雅士有很大的不同。”
“朝中的文臣更是将我视为异端,公主最初对我的印象……估计也是糟透的那种,何以现在……要一而再谈及婚姻之事呢?”
张延龄觉得说得还算委婉,但已经很不给德清颜面。
他就是想让德清“知难而退”,让德清感觉到自己颜面受损之后,跟他划清关系。
德清面上则没有受辱之色,反而很平和淡然道:“建昌伯,其实之前……我也不明白为何会如此,但后来我好像想明白了……人不都是要随心随性吗?”
“我身为皇室之女,自幼便接受最严格的教导,但我一直所追求的,只是当一个普通人,至于婚姻之事……有则好,没有也可安然,如此方为道家人该有的心态。”
“至于你我之事,也不必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