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要害。
狗咬狗一嘴毛。
管他张延龄为何突然要参劾李广的,狗咬狗也说不定,他们内斗起来,不正是我们这些清流官员隔岸观火看热闹,最后再坐收渔翁之利的时候?
我们为什么要那么纠结,去在意张延龄的动机呢?
李东阳道:“之前李广说要在万岁山上修亭镇压龙脉,便感觉事有蹊跷,建昌伯明明是奉命要督造亭台,却是被他给硬生给推了,事后就出这一辄,难道其中有何关联?”
还是个没人能回答的问题。
“这种事……该如何票拟?”刘健问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参劾的上奏,是走的通政使司到内阁的路子,很快就要送去司礼监。
在弘治朝,司礼监的那些太监没有人敢压这种奏疏,即便都知道这种奏疏是要引起朝廷纠纷的。
也就是说,皇帝很快就会知道。
“实事求是,请陛下朱批为好,外人难以干涉。”徐溥的意思。
我们不管了。
他们爱怎么着怎么着,这种票拟都不要拟,拟也拟个“再查”之类顺水摸鱼两不相沾的条子。
爱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