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张延龄笑呵呵的样子,让杭济有几分迷惑。
张延龄随即正色道:“本爵固然知道,过几天南锦衣卫的邓指挥使会亲自到馆陶县来,把你牢房里的人给拿走,说起来邓指挥使还是跟本爵一起出的京师,只是他先往登州府去,需要折道,所以会迟几天……”
杭济一听,已没法再去怀疑。
人物关系还是能查清楚的,但他手上案情,以及朝中大人物的动向,就不是骗子有资格去查的。
“建昌伯,您的意思是?”杭济面色很为难。
“本爵自然也知,你顶着压力呢,你上面东昌府那位知府,看起来很喜欢纠结宫闱秘辛之事,可他身为一介地方官,区区举人出身,却总想干涉不属于他职权范围内的事,岂非越俎代庖?不如杭知县把手上的烫手山芋交给本爵,本爵替你把事办了,有功本爵分你,有罪过也由本爵来背,你意下如何呢?”
恩威并施,滴水不漏。
现在张延龄就是告诉杭济。
要么交人,我交差、你富贵。
要么你不交人,我拿你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