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你?”
江原的嗓音苍老,就是很普通的老头嗓音,沙哑中带着憔悴,憔悴中带着暮气。
“我们可以现在认识,爱尔兰,刚回到东京,是皮斯科的养子。”爱尔兰皮笑肉不笑的自我介绍,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江原摘下头套。
对于江原的声音伪装爱尔兰不屑一顾,笑话就这个程度的伪装别说贝尔摩德了,就连一个刚学伪音一个月的外行都比他学得像。
这一看分明就是琴酒提前和这个乌尼古通过气,这家伙不敢用真面目面对自己!
“啧,搞得就好像我很想认识你一样...”依旧是那个苍老的语气,不过这一次江原说起话来要利索不少。
倒不是因为江原学不下去,实在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拖长音江原自己觉得不耐烦。
“不过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摘下头套让你看看!”
江原把头套猛地一摘,露出里面满脸油彩的小丑脸。
“哦这位小朋友,你要和我一起来看一场小丑的演出吗?”
原本苍老的嗓音变成捏着嗓子说话的翻译腔,那味儿弄得连贝尔摩德都睁不开眼......
“混蛋(八嘎)!¥¥……¥!!”
爱尔兰大概是在欧洲待久了,一激动日语夹杂着法语德语乱七八糟的语言喷涌而出,虽然江原听不懂他说的是啥玩意,但是从神态上来看绝壁不是什么好话。
不光爱尔兰就连坐在车里的琴酒都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乌尼古以前只是单纯的懒和爱摸鱼,这搞人心态这一手到底是和谁学的?
伏特加:大哥别看我,我就是个开车的。
科恩:大哥别看我,我就是个调酒的。
基安蒂:大哥别看我,我就是个神经病。
贝尔摩德:你猜他是不是跟我学的?
琴酒:踏马的!该死的神秘主义者!
“够了乌尼古,把油彩擦掉吧...”
琴酒是知道江原找贝尔摩德做了易容的,为了顺利进行任务,琴酒还是让江原把脸上的油彩擦掉,露出里面的脸给爱尔兰看看。
就算爱尔兰真的按这张脸找过去,找到的也不是江原...至于到底是谁那跟他琴酒有什么关系?和组织也没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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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贝尔摩德递过来的湿巾,江原背过身去擦去脸上的油彩。这个小丑装贝尔摩德粗糙的画了20分钟,就是为了等一下转身的时刻。
脸上的油彩擦得一干二净,乌尼古站直身体缓缓转向爱尔兰。
“混蛋,你能不能转的快一点!”
江原磨磨蹭蹭好像电影慢动作一样的速度让爱尔兰怒火中烧,从善如流的江原立刻整个人转过来看向爱尔兰:
“孩子,你还认得我吗?”
皮斯科!
竟然是皮斯科?!
江原脸上的那张脸爱尔兰可太熟悉了,那可是从小把他培养成组织高层干部,自己把他当成父亲一样的人啊!
怎么会是皮斯科?!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经过片刻失神之后,爱尔兰本就怒火中烧的心忽然爆了!旁边贝尔摩德那个看热闹的表情爱尔兰哪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此子辱我,不死不休!
一瞬间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爱尔兰直接摸向自己的腰间一瞬间子弹上膛瞄准江原的脑袋!
“爱尔兰你要干什么!”
伏特加和基安蒂还有科恩反应极快,在爱尔兰掏枪的一瞬间三人也把枪掏出来对准爱尔兰,一时间场面顿时僵持。
“爱尔兰是什么让你如此不尊重我,现在竟然拿枪对准我,你现在甚至都不远称我一声父亲...”
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