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俾取出一张宣纸,上面是幼微小姐的谜题,清脆道:“壶上瘾客往似来,杯中蝶影醉心人,不知谁人在何处,徐徐汝生入神谜。猜一物,请公子作答。”
杜子腾笑了笑,眼睛余光朝冯鸣看去,示意他告诉自己答案,却见冯鸣闭口不言,眉头紧皱。
杜子腾回过头来,小声道:“冯鸣,你怎么回事,快告诉我答案。”
冯鸣无奈一笑,思索半天,也摸不透诗词的谜面,怯声道:“杜公子,你等等,容我想想。”
杜子腾眼睛一瞪,大声道:“你说什么!”
小俾听见杜子腾的大声,问道:“可是公子未听清诗谜。”
杜子腾尴尬一笑,摇头应道:“不是,是诗谜有些复杂,容我稍想片刻。”
“那请公子快些才好,每人可只有两息时间作答。”小俾缓缓的说,静待杜子腾的答案。
杜子腾这才对着冯鸣,急声道:“还没想出来吗?”
冯鸣仔细的思考着小俾的谜题,却越想越迷糊,根本摸不透字谜之意,丢脸道:“这诗谜,我猜…猜不透。”
杜子腾心中骂娘,质问道:“你不是说对于这种小难题十拿九稳的嘛!这就是你说的十拿九稳!”
杜子腾本来就觉得丢脸,被杜子腾一说,更加没脸了,只能对着小俾发难,不悦道:“姑娘,以往的题目可不这么难。”
小俾经常跟在名怜身边,对诗词歌赋也耳濡目染,她念出这诗谜时,也没猜出答案,却也不慌不忙道:“这首诗谜估摸着是幼微小姐出的题目,而其中不乏一些简单的诗词,是略富才情的小伶姐姐出的题目,却夹杂着两三首晦涩难懂的诗谜,是幼微小姐作的谜,要怨只能怨公子这次运气不佳。”
杜子腾声音有些不悦,“姑娘的意思是让我自认倒霉。”
见女俾摊了摊手,杜子腾看了冯鸣一眼,见对方都不愿看自己,就知道冯鸣是想不出答案了,杜子腾想自己想出答案,他想见这鱼幼微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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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冯鸣都不知道答案,他哪里猜的出来。
小俾见杜子腾一脸沮丧,这才安抚道:“公子不必气馁,幼微小姐只要出上晦涩的难题,就连赛老也要头痛好一阵子,公子下次再来即可。”
冯鸣见小俾这么说,心里才好受了一些,摆了摆手,对着杜子腾似乎再说,“杜公子,这件事真不怨我,谁让我们这么没人,抽到了幼微名伶的题目。”
杜子腾心有不甘,扫了扫身后等待解题的才子,这些人怕也是为了鱼幼微而来,既然自己见不到,想来他们也见不到了。
冯鸣看出杜子腾的想法,大声道:“我看各位别排队了,大家散了吧。”
后边的一些人,立即不高兴了,气冲冲道:“喂,小子,你什么意思。”
冯鸣道:“各位公子,想来大家都知道这解诗台的规矩,上一个解不出的诗谜会继续到下一个,我看各位还是早些离去,免得浪费时间。”
其中一位公子道:“怎么,你认为我们才学、文采不如你。”
另一位公子也道:“哪来的井底之蛙,自己做不出答案来,还来丢人现眼。”
冯鸣只想让杜子腾心里好受一些,却不想惹的众怒,立马道:“别误会,在下没这个意思,鄙人虽有几分文采,但学无止境,文学造诣高深之人,比比皆是,在下又怎敢看低各位公子呢。”
其中一人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冯鸣道:“我们抽到的是幼微名伶出的诗谜?”
其中一人道:“什么?幼微小姐出的诗谜!”
另一人道:“这,今日怕是见不到这幼微小姐了。”
后边的公子不乏一些见多识广的,解谜台也没少来,寻常诗谜解答,自然不在话下,但皆是鱼幼微之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