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疼,豪痛,刚说你为甚么哟打唔呀。”鼻青脸肿的自来也坐在酒桌上。一边揉着脸一边开口道。
至于刚刚坐在他身边的陪酒女,早在自来也挨打的时候就一溜烟的跑掉了,对了,走之前还找自来也要了陪酒费。
毕竟木叶忍村里面纲手姬的名字和长相,那基本上是全木叶人都知道的。她当然不会留在那里,自讨没趣。
“白痴,这一次有砂忍村的客人呢,你就在这里丢人现眼吗?”纲手双手抱着胸,冷冷的对自来也说道。
叶仓自然不在乎这些事情。她可不把自己真的当成什么砂忍村的贵客。毕竟现在,她连户口都已经上到木叶了。
顶多名义上是砂忍村的和平使者罢了。在她心里,早就把砂忍放一边了。要不是觉得砂忍村的使者身份对猿飞彻可能有些作用,她现在说不定早就和砂忍断了联系了。
当然,叶仓现在也不可能给纲手拆台。所以她也只能微笑着站在一边,看纲手整治自来也了。
“呜,”自来也看了一眼叶仓。心里暗暗想到:“难道在砂忍的使者面前把我揍一顿,就不丢人现眼了吗?”
当然,这话自来也是万万不敢说的。从小到大,他在大蛇丸面前还敢炸刺,一方面是因为不服气。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大蛇丸性格深沉内敛,表面上还颇有一些礼貌,不会直接动手揍他的缘故。
但在纲手面前,他只要说错一句话,换来的肯定就是她的怪力铁拳。而且被一个女人打得抱头鼠窜,更是丢人现眼至极,所以每次纲手只要一开口,自来也便不敢反驳了。
猿飞彻微笑着摇了一下头。伸手对准了自来也的脸庞。精纯的阳遁查克拉涌出,很快便让自来也肿得像猪头三一样的脸,恢复了原状。
“啊啊啊,阿彻的治疗忍术又进步了呢!”自来也感觉到脸上一阵清凉,说话也不再那么含糊费劲。当即开口称赞道。
“废话,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天天在这里喝花酒,没有一点进步吗。”纲手没好气地讽刺道。
“谁说我在喝花酒,我只是在取材,取材而已啦。”自来也大声说道,但看到纲手晃了晃她秀气白嫩的拳头,当即又缩回了脑袋。
“取材?”猿飞彻眯起了眼睛,说起来,自来也这些年和原著相比,也有了很大的变化。比如说,他就没有去找什么预言之子。
原著里,历次忍界大战都惨烈无比。绵延多年。血肉尸骨可以说是堆出了尸山血海。
也因为在那绞肉机般的一场场血战中磨灭了自来也心中的意气,让他受够了战乱不休的忍界,所以他才要找到那个能够为忍界带来变革的命运之子,然后引导那个预言之子为忍界带来和平。
然而现在自来也参加的战争其实也就那么一两场,且都是木叶以碾压式的优势战胜敌人。自然也不会让自来也心中有什么太大的触动。
人类就是这样,没有切肤之痛,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深沉的感悟。就像现代社会时,猿飞彻也不会对中东的战乱有什么太大感觉一样。
至于大蛤蟆仙人的预言吗?既然预言之子一定会成为自己的徒弟,那还不如自己就在木叶忍村守株待兔呢。
说白了,如果现实生活过得挺美好,那谁会有闲心去求神拜佛呢?是忍村的小姐姐不香了,还是木叶女澡堂的风景不好看了?
咳咳,反正就是这么意思,虽然自来也偶尔也会有跑出去乱溜取材的情况。但至少离村好几年的事情却从来没发生过。
当然啦,猿飞彻觉得这和木叶忍者村这两年开了一条花街,也应该有一定的关系。
没办法,以前木叶忍村还是一个城镇大小时,或许还可以杜绝这些东西。但现在木叶忍村已经和城市差不多大小了,某些红灯区也没有办法禁止。
那与其搞一些暗搓搓的交易。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