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百的禽兽全都持同一个意见。
棒梗不能留。
得了神经病了,怎么留?
真出点事情。
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禽兽们真他会显摆自己,明明是驱赶棒梗,但却为自己寻了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义,脸上还是那种所谓的歉意表情,这种歉意的表情还一个个的面向了贾张氏,看的贾张氏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都是禽兽,你跟我演这个干吗?
当我贾张氏是傻子,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我呸。
要是往常,贾张氏怎么也得闹一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轮番来一遍,但是事关棒梗,贾张氏有心却不敢,她知道自己面临的那个局势。
为了棒梗。
要忍。
棒梗得了神经,不知道吃饭,不知道喝水,这要是被赶出了四合院,可不就没有性命了嘛。
“街坊邻居们,我老婆子之前是做了很多错误事情,我是对不起你们,还请你们看在我老婆子跟你们一个大院住了好多年的份上,帮帮我老婆子吧,棒梗是我们贾家的根,他疯了,我们贾家也就绝户了,我老婆子没脸去见棒梗爹和棒梗爷爷。”
禽兽们不说话。
也不是不说话,而是都盘算着让旁人先出头,以期让旁人来做得罪贾张氏,被贾张氏记恨的事情。
二东媳妇被人推了出来。
“淮茹妈,你说什么那?有你这么说的嘛?有句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没有感情是假的,棒梗这个孩子,我们这些人看着长大的,虽说小时候有些淘气。”
二东媳妇的话,明显捡那些好听的再说。
棒梗都疯了,还跟贾张氏计较?
“谁家的孩子不淘气?这孩子要是不淘气就坏事了,按理说,棒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都应该帮帮忙,但是刚才棒梗那一幕我们也都看到了,棒梗都糊涂的不分茶水和尿液了,把何大爷的尿一口气喝了一个干净。”
禽兽们一个个点头。
棒梗喝尿这事情,他们都是见证者。
“棒梗都喝尿了,这万一出点啥事情,我们真的担不起这个责任,我听说前面大院那个丁三愣子,也是一个疯子,大晚上犯病了,将他们大院的大爷给捆在了树上,差点被蚊子给咬死,棒梗留在咱们大院,出了事情谁担?”
二东媳妇把皮球踢给了闫阜贵。
“三大爷,你是咱们大院的三大爷,你拿主意吧,棒梗这个孩子我们也都没话说,淮茹妈也挺可怜的,你让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我们无条件的服从你这个大院的管事大爷。”
闫阜贵脸色复杂的看着将皮球原封不动踢给他的二东媳妇。
这婆娘就是在明目张胆的威胁他。
棒梗神经了。
肯定不能留在四合院。
这是事实。
但如何把棒梗送走。
照样是难题。
就贾张氏心疼棒梗的那个样子,真要把棒梗给送走,贾张氏真敢做出到闫阜贵家喝药的事情来。
这件事要从长计议。
最好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即不得罪贾张氏,又可以完美的把棒梗给驱离了四合院。
闫阜贵有些头大,想不到主意,他突然觉得这个大院管事大爷的身份有些烫手,没有利益,还他的得罪人。
“这个,这个,棒梗,怎么说,棒梗啊,我觉得。”
吭哧了好一会儿的闫阜贵,愣是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扭头看到一旁看戏的刘海中和易中海,当时就把这两个老王八蛋给拖下了水。
“他一大爷,他二大爷,棒梗这个孩子的事情,你们也得帮着拿拿主意啊,棒梗挺好的一个孩子,这得了疯病,是咱们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