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莎莎红着脸组织语言:“我来看看你爸爸,听说他住院了,我很担心他。”
苏野是什么人?
他是夸夸神教教主啊!
经过了最初的震惊之后,苏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冲过去帮何莎莎拎箱子:
“姐姐真是人美心善,我爸爸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莎姐,请进请坐请喝茶!愣着干什么?树哥,快去泡茶啊!姐姐这边请,这间主卧比较宽敞,箱子我给您放这儿,我爸经常跟我说起你,自从京都回来后,他一天到晚魂不守舍的……”
苏树根本没什么魂不守舍,他刚刚还准备出去洗头呢,何莎莎说已经到西川了,树哥就没有出去。
既然有免费的,还花钱干什么?
泡了一杯茶,树哥继续坐在客厅沙发上看刺激的碟片。
苏野领着何莎莎参观了一圈,回到客厅,请她坐下,然后说道:“莎姐请坐,我去外面给你打包烧烤,来了西川当然要尝尝地道的西川烧烤!”
苏树:“整瓶二锅头!”
苏野:“你闭嘴!又想进医院是不是?”
树哥:“那……啤酒也可以。”
苏野:“……”
苏野走了。
何莎莎脸就更红了,上次在京都,她就被树哥带回酒店¥过了,还被苏野撞见过。
之后,她和树哥就一直保持着联系,因为,树哥觉得她的肉感刚刚好,比京都酒店那个瘦巴巴的前台安逸很多。
苏树翘着二郎腿,继续看恐怖片。
何莎莎却吓得直往他怀里扑。
苏树关掉了恐怖片,怕吓坏这位好朋友,就把她抱进了主卧,进行一番深入浅出的安慰。
何莎莎二十六岁,体态娇小微胖,脸蛋也长得非常可爱,苏树安慰起来颇为认真,没多久,树哥就把她安慰得服服帖帖的了。
一个小时后,苏野慢悠悠拎着烧烤和啤酒回来了。
莎姐已经换了一套衣服,羞答答的。
苏野悄悄给树哥竖了个大拇指,然后,招呼莎姐过来吃烧烤。
树哥装逼道:“莎,把酒给我倒起噻!”
何莎莎慌不择路,跑去厨房拿了一个酒杯出来,然后又翻箱倒柜找开瓶器。
这房子苏野一个人住,就没有那玩意儿啊!
树哥咬开啤酒瓶,吐掉瓶盖:“拿一个杯子,你是看不起我小野迈?”
何莎莎又去厨房拿了个杯子放在苏野面前,然后乖乖倒啤酒。
苏野忍不了,问道:“老汉!莎姐这么漂亮,她图啥?”
树哥:“杆法嘛!”
这个杆法它不正经……
何莎莎脸蛋爆红,抱着啤酒瓶弱弱地坐在树哥身边,鹌鹑一样,她私以为……树哥的杆法确实很精妙。
苏野佩服,不愧是我爹!
只要杆杆舞得好,啥子枣儿打不到?
这个杆法过于正经。
对此,苏野只能说,树哥不愧是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亲爹,不能说非常相似,只能说一毛一样。
何莎莎之前是真的不认识苏野,她属于那种不追星的文艺女青年,审美明显有问题那种。
这天晚上,苏野是戴着耳机听着歌入睡的。
第二天,何莎莎不那么害羞了,光明正大地去买菜做饭给树哥洗衣服。
苏野下午回到家时,何莎莎正在厨房做晚饭。
树哥瘫在沙发里喝啤酒,看电视里龙马打乒乓球。
苏野凑过去道:“你以前告诉我说,女孩子就该负责貌美如花,洗衣做饭都是男人的活儿。”
树哥理不直气也壮:“没得女人的时候,当然要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