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鼻子底下挥舞拳头,而在仪景公主口中则显示出充分的镇定沉着,“她们可以得到再试一次的机会,即使她们失败了,也不会遭到遣送。能够导引真气的女人再也不会被切断与白塔的关系,她们全都会是白塔的一部分。”
鬼笑猝不经意地摩挲着腰间的匕首。半夏————仪景公主的丹景玉座,仪景公主只是在重复她的话。她也是一位朋友,但作为丹景玉座,她已经封闭了她的心。鬼笑猝自己并不想成为白塔的一部分,她觉得鬼营室和其它智者们也会想这样。
易巧叹了口气,交叠起双手,虽然她表现出容忍的态度,但她忘记放低自己的声音:“就算我可以接受你的说法,仪景公主,但对于叶曼姬,我们不能就那样……”
仪景公主立刻抬起一只手,语气也变成了纯粹的命令:“停止,易巧,你们的职责是保护风之碗。对任何人而言,这都是一项极为重要的任务,这对于你们来说已经足够了。”
易巧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只是微微低下头,表示了默许。在仪景公主的逼视下,其它鬼子母都低下了头,但也有人稍微表现出不情愿的样子。
陶慧敏急忙从脚边抱起用白色云锦裹了许多层的碟形包裹,她必须伸开双臂,才能勉强将那只包裹抱在胸前。她有些窘迫地向仪景公主露出微笑,仿佛要表明她的确是在认真地看守着这包裹。
讨海女人们也在盯着包裹,她们几乎要向鬼子母那边倾过了身子。鬼笑猝觉得,即使她们现在冲过去和鬼子母争夺那只碗,也不会让人感到奇怪。
鬼子母显然同样有所察觉,陶慧敏抱得更紧了。易巧向前迈出一步,挡在她和雕题之间。光洁的鬼子母面孔依旧保持没有表情的样子,但能看出脸上的肌肉已经绷紧了。
鬼子母们相信这只碗应该属于她们,所有能够使用或操纵上清之气的物品都应该属于白塔,无论它们正在谁的掌握之中。但她们和雕题之间毕竟订有协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