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西子月听傻了。
她本以为“有你在”的意思是有你在,所以很安全,但现在看来,这更像是某种殉情的海誓山盟。
等等?自己和零什么时候关系进展到了这个程度?这根本不科学好吧!
趁着西子月大脑一片空白之际,零将油门踩到了底,一个漂移横插在西子月面前,由于力度过猛,干脆撞在了树上,气势凶得西子月差地没踩住刹车。
“零!”西子月皱眉,如果她这一脚刹车真没踩下去,后果会很严重。
零抬起头来,直视西子月的眼睛,西子月这才注意到对方的眼角带着红肿,那是随时要流泪的前兆。
“零......”西子月的声音顿时轻下来。
“伊丽莎白说的对,你就是希望本身,你的拥抱,你的微笑,你的许多都能让人安心,尤其对于我来说更是如此......还记得第一天我们相遇吗,你从山崖上冲下来,速度快得超乎寻常,在那样的情况下,任何一位谨慎的指挥官都会选择对你开枪,但我没有,不是因为我够冷静,而是我当时在想,不如就这么死掉吧,那样一切就轻松了。”零简洁明了开口,每个字都像是在她心中翻涌过很多遍一样。
“你......”西子月心间抽动,她隐约也油那种随时都要流出眼泪的前兆。
“生活在这座避风港的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理由,要么是为了能够重返外界,要么是为了传承人类文明,可我不是,驱使我活下去的只有本能......对,就是本能,野兽一样的本能,我在这里遇不到我喜欢的人,也没有我喜欢的东西......我本该早早死去才对,可是本能让我活了下来,直到遇见你......”
零缓缓朝西子月伸出手,仿佛是某种交换契约的姿势:“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我至今仍旧困在他的过去里走不出来,而你却说曾经的我反抗过他,既然如此就证明给我看!即便没有他,我也依旧能好好活下去,兑现你要为我们所有人创造未来的承诺......带我一起走!西子月!”
啪的一声,两只手交叠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契约缔结完毕。
积雪莫名地开始融化,双方抬头一看才发现,原来到最后一刻,大家都没忍住眼泪。
委员长宅邸内,伊丽莎白与格蕾尔远远地听着这番对话。
倒不是她在那辆摩托车上安装了监听器,而是那片森林里到处都是监听装置,甚至监控,想非礼勿听都难。
外面的街道上传来震动,那是数辆装甲吉普车在飞奔。
“哎呀哎呀,大家都发现了西子月要走,都忍不住追随上去。”格蕾尔拖着腮帮子说。
除了委员长办公室能监听到各个监控的动向,正在值班的战士们当然也能听到,以西子月这几天以来攒下的号召力,再加上她与零这番有海誓山盟嫌疑的对话,很难不让人冲动。
“格蕾尔,你说他们到底是追随西子月,还是追随某个充满希望的未来呢?”伊丽莎白趟卧在阳台长椅上,惬意地吹着清晨的冷风。
“我想应该两者都有吧,而且这之间也不矛盾......话说,一下子走这么多人真的好吗?人都跑完了,我们之后该怎么办?”
“没事,总会有愿意坚守阵地的人,况且我还有这个。”伊丽莎白朝格蕾尔晃了晃右手手背。
“这是啥?”
“烙印?她已经把这座尼伯龙根转到了我的名下,除非奥丁的进攻再来一次,否则一般龙族可打不开它。”
“哦,原来是烙印啊。”
“你怎么一点惊讶都不给呢?什么时候,龙王的权能在你眼里变得如此廉价起来了?”
“哦,原来西子月是龙王啊,真是出乎人家意料呢,斯国一斯国一。”
“好吧,这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