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疾声附和,一边动作麻利的将长枪和纳物灵椟收好,然后将两枚船状木质令牌递到左章面前,“智深大师,这是我漕帮的踏江令,漕帮上下见令如见我。
“您与正弘大师若是有什么差遣,持此令牌去漕帮任意一处分舵,说话比咱们晋国帝君都好使!”
左章见状也不客套,收起令牌后合十笑道:“多谢两位美意。”
而见左章收了令牌,陈把头心头一松,面带抑制不住的笑意乐呵呵的笑着,活像个捡到了大元宝的穷光蛋。
“两位的诚意贫僧一定代为转达,想来正弘师兄也定会欢喜。”左章说着转而问道:“这两件兵刃是先辈爱宝,可既然有了新主,便该有个新名号。两位不若趁此机会给它们取个名号,也好讨个彩头。”
“大师所言甚是!”陈把头闻言眼珠一转,摩挲着下巴嘿嘿一笑,朗声道:“寒蛟!从今往后,它便叫寒蛟了!”
说罢,陈把头就转头看向楚靖军,目光之中带着几分期待。
而楚靖军见状,思忖片刻后沉声道:“辟秽。”
“确是两个好名字。”左章闻言点头笑笑,旋即长身而起道:“正弘师兄的话和赠礼贫僧已经带到,两位又有要事要办,贫僧便不多留了。
“望二位此去,一路通途,百事顺遂。”
楚靖军见左章这般说,也不拖沓停留,再次郑重行了一礼后便与陈把头退出了后院,自行向山下走去。
而两人身影消失在寺门外后,左章轻叹一声看向侍立一旁的木听涛,淡然笑笑后问道:“心中可有不解?”
“确是有的。”木听涛恭敬走到左章身边,恭恭敬敬的给左章续了一杯茶后稍作思忖,不解问道:“大师为何这般优待他门?”
“因为值得。”左章随手端起茶盏饮了一口,缓声解释道:“他们两人不仅颇有几分智勇,手中势力也不算弱小,称得上是一方豪强。
“其中楚靖军心智卓绝精于计谋,陈把头则坐拥漕帮人手众多,都是凡世间不可多得的人物。
“不过真正让我在意的,却是在秘境之中时,两人对我言听计从,始终未有过别的想法。
“这等对我百般信任的人最是难得,自然要好好拢在身边,所以出些代价也是值得的。”
木听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这般想来,他们确实值得。只是,他们二人只念着正弘的好,不要紧么?”
“有什么要紧的。”左章仰头看了看天色,咧嘴笑道:“楚靖军不是傻子,自会明白我的意思。至于陈把头……楚靖军都明白了,他还能不明白吗?”
木听涛闻言顿感诧异,可是却有些不明白左章话中深意,稍作思忖后忽然面露恍然道:“大师,楚靖军知道了?”
左章点了点头,也不说话,面带微笑将两枚踏江令放在桌上道:“却不知陈把头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
就在左章和木听涛交谈之际,跟着楚靖军刚刚下山的陈把头正解着马匹的缰绳,就见楚靖军顿足仰望着山巅的正心寺,面上神情复杂,似是遇到了什么谜题一般。
“楚兄弟,在想什么?”得了纳物灵椟和新兵器寒蛟的陈把头心情大好,见状凑到了楚靖军身边,讶异的问了一句。
楚靖军闻言摇头一叹,转过身来跨身上马道:“陈兄,依我所见,你那两枚踏江令,怕是给多了。”
“嗯?啥意思?”同样跨身上马的陈把头顿感不解,挠头问道:“智深大师和正弘大师一人一枚,怎会多了?你放心,那踏江令我共有四面,送出去两面不打紧的,剩余的反正都在我手里……”
“我不是这个意思。”楚靖军闻言不禁失笑,摇摇头后认真说道:“我是说,对于智深大师而言,一枚便足够了。”
“楚兄弟你说话怎么云山雾罩的。”陈把头咧嘴一笑道:“智深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