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年一边念叨着一边继续翻着照片。
照片里另一个卧室里是一张双人床,床的对面是一个电视。床两边的床头柜上,各有一个台灯,看起来价格不菲。两个房间各有一个窗户,都是关闭的。
“等一下。”拂陌这时候开了口:
“2101和2102既然是镜像的布局,那么2102里那个粉色墙壁的卧室,左手边是应该是2101的卧室是不?只是两个卧室之间隔了一道墙。”
“从布局上来说是的。”兮年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两个窗户有没有特殊的地方。”兮年开口问道。
“窗是从屋内拉开的,把手在窗户右边,因为是高层,所以窗都加了限制器,只能拉开一点点,勉强能伸一个胳膊到窗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窗户的窗外还有一个把手。”
“方便人从21楼爬墙嘛?”兮年笑了一下,忍不住开口吐槽道:
“这是哪个天才的设计啊……”
“等一下,刚刚接到汇报,有新结果。”钱友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之后,钱友开口对兮年和拂陌简单说了一声之后就匆匆忙忙的出了门。
不一会,就见钱友拿着另一份文件走了进来。
“有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死者骆诗诗,女性,24周岁,先天性智力残疾二级。被评定为无民事行为能力人。无业。几乎没有社交。其父亲是东海市东海贸易集团高级总裁骆熙春。”
“有钱人啊。”没想到骆诗诗的身份居然这么特殊,兮年不由得咂了咂嘴:“联系到死者父亲没有啊?”
“联系到了。”钱友点了点头回答道:
“在发现死者之后,我们一直堵在努力的联系骆熙春,但是不巧骆熙春正在外地出差,估计这两天就能赶回来。”
“难怪住的起这种高档小区,有钱真好。”兮年的语气有一种吃了柠檬一样的酸。
“骆熙春不只是个有钱人,还是个专一的有钱人呢。”钱友接着说道:
“骆熙春早年配偶去世后就再没结婚,只有骆诗诗这一个孩子。以前死者都住在骆熙春的家中。平时骆熙春忙于工作,对孩子疏于关心,家里都是一个保姆负责照顾死者。”
“只是,随着骆诗诗慢慢长大,保姆也在慢慢变老。骆诗诗的保姆如今年事已高,于是在今年4月份,骆熙春将保姆辞退,给了保姆一笔赡养费,保姆回老家养老。并且通过一些特殊途径找了一个新的人来照顾骆诗诗。”
一听到这些消息,兮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只见钱友继续说道:“之后骆熙春买了这个房子。并通过关系让户主挂上了骆诗诗的名字。而和骆诗诗一起入住的,还有一个年轻男性,叫谭福云。”
“这么说,2102里那些幼稚可笑的东西还有骆诗诗的装扮就可以合理的解释了。”听了钱友的消息之后,拂陌点了点头:
“对了,骆熙春的家距离乐新佳苑有多远啊?”
“十公里。根据我们和骆熙春的确认,另一把钥匙就在谭福云的手里。”钱友一边回答着一边翻着手里的资料:
“谭福云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你们要不要看一下。”
“当然要啊。”兮年一脸殷勤的从钱友手里把调查结果结了过来。结果自己手里还没捂热乎,这份调查结果就被一旁的拂陌给顺走了。
拂陌无视兮年脸上咬牙切齿的表情,抱着谭福云的调查结果念到:
“谭福云,外来务工人员,2017年1月12日到达东海市。”
“在东海市期间,谭福云曾于多个饭店、超市等场所从事服务员、收银员等工作。”
“2017年4月份,谭福云与骆诗诗一起搬入乐新佳苑9栋c座210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