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孟离望向孟侯,露出一抹苦笑,他万万没有想到,竟连自己最信任的兄长都在让自己妥协。
孟离现在就像是被逼到悬崖,头可以磕,但不该以这种强硬的方式,今天他一旦磕了这个头,这一辈子都别想再抬起头来。
况且,在得知自己血脉的异常后,更加确定父亲还活着的他,又怎么会去咒自己的父亲?
“这个头,我不磕!”
这六个字,孟离几乎是在用咬牙切齿的方式说出来。
孟溪双目寒光一闪,愤怒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说罢忽然转身面向他新认的便宜师父,恳求道:“还请师父做主,将孟离逐出武场。”
李柏涛虽然不知道两个孩子间的过往,但如今却是箭在弦上,当机立断道:“放心,为师一定会为你做主。”
自己的宝贝徒弟,还是要自己来疼。
李柏涛瞪向孟离,双目犹如一对匕首,绽放着冰冷的寒光。
“血脉羸弱,天性凉薄,且不说你这天赋极差的废物,永远都不可能完成筑基,就算让你侥幸学得武艺,到头来也必是为祸一方,今日我李柏涛便将你逐出孟村武场,免得你以后祸害他人。”
对方的目光中,似乎有真气施压,孟离本就已承受不住,此时又听到这般诛心言论,顿时双腿一软,失魂落魄地跌倒在地。
血脉羸弱,天性凉薄,不配学武?孟离望着对方,脸上凝现怨恨之色。
这个李柏涛委实过于狠毒,以此人在靠水镇的地位,对他做出这等低劣评价,等同将他的武道之路完全封禁,就算不借助传武日,他也休想从其他有传武资格的武者手中习得武艺。
断人武道,犹如杀人父母,李柏涛此时用的就是一把软刀子,杀人不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