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东西递上。
夏璟年接过竹筒,将竹筒打开,里面装着的果然是密函,他随后冷笑“虽然不是十足的证据,但这至少能让他翻不了身,呃…”
许是动作太大,夏璟年牵扯到左臂处的刀伤,殷红色的血已慢慢渗透出玄色锦服。
“主子!”钱圭心中担忧,不住怒骂道“顺天府那帮也忒不是人,下手竟然这么重,也不知主子您是怎么逃出来来的,那帮东西追得紧,我也没法子将车停下。”
夏璟年却没有不满,至少东西已经被他拿到,如今气急败坏,火冒三丈的人不会是他。
“去了宋国公府,也欠了宋国公的人情。”
“宋国公?奴才不记得何时您与他何时有了交情。”
女子的身影在月光下越发令人难忘,月色似薄纱一般披在她的肩头,眉目如画,如仙如梦,姿容决胜,这样的女子的确令人难以忘怀。
加之,她戏弄那些衙役时的确十分有趣。
三日后,晨雾还未散去,喜儿便欢欢喜喜地跑进季蔷的屋内,“大小姐!世子醒了!”
季蔷只随意穿了一件常服便赶去玄阁,进门看到季蔷虚弱地躺在床上,面容惨白,季蔷心中不禁涌上一阵凄楚。
“阳儿…”
“长姐…”见到季蔷,季阳一下也没了逞强,带着些许撒娇的语气,他与季蔷自幼一起长大,他自然十分依恋季蔷。
看着季阳遍体鳞伤,季蔷心中感怀,还好,还好来得及拯救这一切,为时不晚。
“阳儿你告诉长姐,你可看清加害你的人了?”
季阳只摇了摇头,嗓音喑哑开口道“我没看清那人,她蒙着面,身后还有好多人…”
说着季阳身子止不住开始轻颤,“他们想我死…”
“阳儿!”白氏形色仓皇走进门,一把拥住季阳,泪如雨下,这几日里她夜不能寐,食不下咽,一直心惊胆战,如今总算是见到季阳醒来。
白氏身后站着的美妇,看样子稍年轻些的,便是杜姨娘杜氏。只因白氏在生下季蔷与季阳之后再无所出,季蔷祖母便自己做主又替季元勋纳了一房,杜姨娘如今也只有一女儿,本是有个儿子,只可惜儿子早夭。
“世子身子可还好?”杜氏上前关心,只是她的神情却不大自然。白氏让她上前,她却只是远远站着,不知是在躲些什么,随后便匆匆离开了。
刚出门,杜氏心就已经提到嗓子眼,她目光惊悚地看着身边的侍婢柔儿,低喃道“怎么还活着…他怎么还活着!如果他知道是…是我绑他去破庙该怎办!”
看杜姨娘精神恍惚,柔儿只能宽慰道“姨娘…您别担心了,世子他不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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