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放心吧,我已经关闭了他的视听通道,他现在既看不到,也听不到。”
直到司南那沉底的声音再次响起,一众下属才有了反应“是,大人!”
接着响起了开门声,接着是关门声。
屋里只剩下了两个人,再加上一个既不能看,也不能听,也没有一丝声息,仿佛死了一般的肥壮蒙面人。
司南“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说吧。”
司凌“你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话说?”
司南“刚是你说要跟我私下谈谈,我才让他们出去,现在让你说,你又不说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司凌,你不要再小孩子脾气了好不好?你也知道,那一位对这件事有多么重视,如果办好了,我们将有大功,如果办不好,你我都难逃处罚!”
司凌“有什么处罚,我一个人领就是,就是麻烦你,不要再管那么多了好不好?我难得出来一次,你就让我好好地发挥一下不行吗?在敬国的时候,你管我,我认了,我都出来了,你为什么还要管着我?”
司南“我管你?你要是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你以为我想操这个心啊,还不是因为你办事不力?你看看你,机密谈话,被人偷听,还有,罗进德虽然已经入我神教,但毕竟还是外人,不要什么都跟他讲,还有,听说你学人家招贤纳士,去招揽人才,结果人才没招到,反而被人弄得受伤。”
“我不管你?我再不管,我怕你死在这!”
司凌“我死在这也不要你管!我们当初都说好了,这次出外,我一人负责,全权指挥,你为什么还要在我身边安插人监视我?”
司南“安插人监视你?还不是不放心你。事实证明,我的做法是完全正确的,是完全必要的。司凌,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
司凌“我求求你,不要再为我好了,行不行?你知不知道,我就像笼中之兽,只想自由地舒展一下拳脚,又好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几乎都不能呼吸了。求求你,给我一点点自由,给我一点点空间,哥哥!”
司凌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情难自已,已是带了哭腔。
“咚!”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像是下跪的声音。
良久,屋内鸦雀无声。
这场兄弟情深的戏码,让李正都感同身受,不禁唏嘘。
这个司凌,其境遇几乎与李正一般无二,所不同的是,这司凌是被他兄长管束,而李正是被父亲李敬德管束。
严密的管束,必然带来极大的逆反。
若是逆反不得,便会陷入抑郁。
之前的李正,整日被父亲管束,因为性格怯懦,不能逆反,只能憋在心里,憋得久了,除了变得抑郁之外,整个人也是更加不自信,更加优柔寡断。
幸运的是,李正走了出来。
这个司凌外表看起来跳脱潇洒,其实内里说不定也是敏感、自卑,就是不知,他能走出来吗?
“啊呸!”李正心中暗笑,自己这是干什么啊?就算这司凌的遭遇让自己感同身受,不过大家立场不同,管他那么多干嘛?
“你起来。”过了好一会,屋内终于又响起声音。是那个司南的声音。
“我不起。”这是那个司凌的声音。
司南“司凌,你知道,父亲临终之时将你交托给我,让我一定要照顾好你,在父亲面前,你也答应了,一定会听大哥的话,为什么你现在这么不听话呢?”
司凌“大哥,我不是不想听你的话,我只是,我……我受不了了!从小到大,别人见到我,不知我的名字,只知我是司南的弟弟。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按着你的安排行事,你让我练武,我就练武,你让我入神教,我就入神教,可是,我是真的受不了了,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头行尸走肉。”
“如果是做一头行尸走肉,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