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己快活。
“姨娘倒是打听得仔细。”谢锦衣目光在她肚子上落了落,沉吟道,“姨娘安心养胎,待会儿我去问问老夫人的意思,这事你不用管了,无论小秦氏是否过门,我都会保你跟孩子,你放心便是。”
谢庭前世没有升官,也没有再娶。
这一辈子跟前世不一样了,好多事情都变了……在她看来,谢庭就不应该升这个官。
杨姨娘见谢锦衣这样说,千恩万谢地走了。
她就说,有事找五姑娘就对了。
这个时辰请安显然是迟了。
但谢锦衣还是去了盛宁堂问及此事,却不想顾老夫人正在屋里冲魏氏发火“……你心疼儿子我理解,但是渊哥儿新婚燕尔,你就着急把芍药塞他屋里做什么,你这是按得什么心,现在好了,闹出人命了,你高兴了吧?”
何清婉和谢明渊低头不语,表情很是黯淡。
薛妈妈则是坐在地上低泣,头发凌乱,很是狼狈。
谢尧则是一脸怒气地盯着魏氏,用力敲打着桌面“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魏氏明里暗里地提点何清婉,让她把芍药替谢明渊收房,但何清婉就是不点头,前两天,何清婉惹了风寒,唯恐传染给谢明渊,便让谢明渊去书房睡几天,哪知魏氏就把芍药送了过去。
何清婉得知消息赶了过去,刚好碰到芍药在书房抱住谢明渊不放,口口声声说她是夫人送过来伺候他的,何清婉气不过,就打了芍药一巴掌,芍药便跑出去跳了井,幸好被顾胜发现,把她从井里救了出来送到了盛宁堂。
这幸好是芍药没事,若是真的没了,被有心人拿去做了文章,一个治家不严的罪名指定扣下来了,说不定会牵连到了谢明渊和谢尧的日后前程。
一想到这些,谢尧就恨得牙痒痒。
谢锦衣心里明白了大概,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见她进来,何清婉一把拉过她,让她坐在她身边,谢锦衣冲一干人等微微福了身,便坐了过去。
“现在出事了,你们一个个地都怨起我来了?”魏氏顿觉委屈,恨恨地看着何清婉,继续道,“要不是你善妒不肯点头把她收房,事情怎么会闹成这样?自己不能伺候夫君,连个通房姨娘也容不下,你是仗着你嫁妆多,欺负婆家人吗?”
“母亲,您不要再说了。”谢明渊见魏氏这样说,越发尴尬,气冲冲地起身就走,“以后我屋里的事情就不劳您插手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么荒淫好色呢!
为了这个芍药,他们母子已经前前后后地吵了好几回了。
谢尧也黑着脸出了门。
何清婉冷冷淡淡地开口道“母亲若是执意要抬芍药做姨娘,那儿媳自会下堂跟世子和离,母亲说我善妒也好,自私蛮横也罢,反正我是不会跟她共侍一夫的。”
魏氏气得直哆嗦,咬牙切齿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够了,不要再吵了!”顾老夫人铁青着脸朝魏氏扔了一个茶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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