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不就是这么伪装骗了自己吗?
可是此刻他是真的不在乎了。
“我喜欢星星,因为它是黑夜中唯一的光。”
红衣,我希望你可以成为我的光。
红衣突然回抱住萧眭,“我不值得的。”
眼泪似是浸透了夏季的薄衫,烙在了皮肤之上。
烫的萧眭心头一颤,“值不值得,要我说。”
在我心里,你值得,红衣,只要你是红衣,你就值得。
骗我的人是傅红衣,不是红衣,只要你是红衣,你就值得,所以别让我失望。
夏夜总是繁星点点,其实这种场景总会有,但是人不常有。
但是此刻的人却不懂这样的道理,一个在拼命保护,一个在拼命逃避,那就注定无法幸福。
而那两个人何尝不是这样,萧素看着自己怀着睡着的团子们,思绪却已经慢慢飘远。
他在干什么?他在想什么?萧素一直以来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个男人。
可是他强势的出现,强势地宣誓,宣誓地闯入自己的生活,甚至在自己心灰意冷的时候出现在自己的婚礼上。
他说新娘子的盖头要夫君揭开,可是他揭开了算是怎么回事?
不是要放她离开吗?那他知不知道自己的那番举动代表什么?
意味着她是他的。
“在想什么?”
傅啸看着萧素似乎有些心神不宁。
“没事,我就在想,这个豹子的奶水还能撑多久。”
傅二听到这话,原本昏昏欲睡的身子顿时清醒了过来。
苦哈哈地说道,“主子,这方圆几公里的地方,属下都找遍了,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只有奶水的豹子,若是再不够,属下可真的就没招了。”
傅啸看着怀中熟睡的团子,也微微皱起了眉毛,的确傅二说的有些道理,而且他们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呆着一只豹子上路,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
傅啸看向萧素,“团子能喝水吗?”
“这里离西诏其实也不算远了,若是能撑过这几天,到了西诏,自然就不用担心了。”
萧素摇了摇头,“刚出生的小老虎,没有母乳喝本就不利于生长和存货,喝水怕是不行。”
“不过若是将这母豹子的奶水装一装,应该也能挺过去,实在不行,到时候沿路找一找看看有没有能够喂奶的动物。”
傅啸点了点头,“目前只能这样了。”
傅二这时候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下意识地看向傅啸,“主子,夏夜里还是比较寒凉的,要不属下的外套给您?”
傅啸似是在感受周围的温度,点了点头,“你拿来吧。”
就在傅二将外套脱下来的时候,傅啸也将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
傅二有些疑惑,“主子?”
只见傅啸将外袍披在萧素的身上,“多穿一点,小心着凉,毕竟你还要照顾这三个小家伙。”
傅啸的话一向是说的漂亮,萧素无奈,只好将傅啸的衣服拢得紧了些。
傅二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到了自家主子身上,而主子的外袍到了王后娘娘的身上,而自己只剩下单衣。
一阵风吹过,傅二竟不觉得冷,倒是心有些凉。
呜呜,傅一这个大骗子,跟在主子身边,一点都不好玩,主子现在无下限,吃亏的还是自己。
不仅是身体收到摧残,就连心灵也未能幸免。
就在傅二暗自神伤的时候,一只不知道何时醒过来的小家伙,趴在傅二的脚边,挣扎地想要往上爬。
那副萌样,瞬间俘获了傅二的小心灵。
他连忙抱起小家伙,像是个傻子一般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