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白,俘获自己的心。
最让人可恨的是,得到即是放手,然后欲罢不能的人就变成了自己。
萧素这一夜倒是没有自己想的那般不能入睡,相反,她睡的很好,甚至于忘记了还有一个人在西诏苦苦等待。
进入山里的暗卫和在外面的等候的暗卫并未找到萧素,直至天黑终于报告给了傅一,傅一知道这个消息之后。
心里又惊又怕,这边傅啸好不容易理清楚了武陵城的城主一事,可是现在萧素下落不明怕是会刺激到傅啸。
以傅啸的性子,定是会放下手中的一切去寻找萧素,傅一左思右想,想到了一个办法。
那就是瞒着,能瞒多久是多久,他告诉底下的暗卫,自今日起抓紧寻找萧素小王后的踪迹,但是不能大张旗鼓,一定要暗中进行,一旦有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他。
布置好了一切,傅一调整心情,走进屋中,看着深夜还在处理政事的傅啸,眸子里闪过一丝愧疚,但是下一秒又恢复了正常。
安静地站在傅一身边为傅啸添茶,磨墨,在傅啸喝下茶水的那一刻,傅一心底略微松下了一口气。
没过一会儿,傅啸突然打了一哈气,睡倒在了书桌之上,傅一见状连忙将外衣盖上,以免傅啸感冒。
他怕傅啸查问萧素的事情,只好出此下策,就这样傅一守了傅啸一整夜。
可是傅一却不知道傅啸压根就没有睡着,甚至于他连那杯水都没有真正的喝下去。
但是这一夜的确是相安无事的。
而南越这一边,就不怎么平静了,襄霖看着站在窗边的南宫诚,叹了叹气,“你要站在窗边也可以,但是请您老多穿点,万一感染风寒怎么办?特殊时期要特殊照顾,你可不能倒下。”
说完就将一件披风披到南宫诚的身上。
南宫诚并未回头,但是低沉的声音还是传到了襄霖的耳朵里,“你把她带回来是为何?”
襄霖身子一顿,他就知道南宫诚会问他这个问题,但是他能告诉他说,自己是手抽了,看到萧素不自觉地就干了那种事情?太丢脸了吧!
襄霖纠结了半天,觉得还是不能说真话,否则真的就是丢脸丢到家了,“咳咳,我这不是看你天天念着人家吗?正巧见到了,就带回来了,你看两天,还回去就好了。”
“你就不怕本王不还回去吗?”
“不会吧?你可是堂堂南越摄政王殿下,你怎么会干出那种不道德的事情呢?那有违你的道义,对不对?”
其实襄霖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没有底,毕竟南宫诚对于萧素的执念到底有多深,他也能感受一二,不过他也能感受到南宫诚对于萧素的克制。
“你说的对,本王是不能,还真是蛮可惜的,下一次本王就不做这么正派的人了,麻烦。”
“呵呵,您老可真会说笑。”
“本王从不说笑。”
襄霖一时语塞,他是真的不知道该与南宫诚说些什么好了,一遇到萧素的事情,南宫诚感性的不像是他自己,可是遇到其他事情,南宫诚又理性地让人害怕。
这种极端的人格,怕是只有在南宫诚身上才会完美体现了。
襄霖心底叹了一口气,还好南宫诚没有真的想留下萧素,否则,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您老打算什么时候去西诏报信?”
“什么时候?等本王心情好的时候。”
“那您老什么时候心情好?”
南宫诚回头瞥了襄霖一眼,襄霖被那一眼看得有些发慌,连忙对着南宫诚微微一笑。
南宫诚不急不慌地说道,“看本王心情。”
得,您老不是等于没说吗?您来直接说不想告诉西诏那家伙,萧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