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为何现在不发兵?你不也说了吗?这是他最为期盼的一战啊?!”
“你们都想要为对方着想,可是却不想对方是如何想的。”
萧素见南宫诚紧锁的眉头,将他的身子拉向她,抱住南宫诚,“我知道你心里也不好受,那种情况,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南宫诚将下巴放在萧素的肩膀处,仿佛全身脱力一般,声音也是一场虚弱的,“可是,我说了,他会信吗?他会不会以为我是借口,不想开战的借口?”
“此战不能打,却不得不打,这才是我心中最为难受的地方。”
“可是,人该示弱的时候,就应该示弱啊,为何非要逼的自己那么累,你不是孤身一人了,你是有家人,有朋友的,你还有我啊。”
萧素摸了摸南宫诚的头,“即使再不愿意,你总要给他一个知道的权利。”
“我明白了,谢谢你,萧素。”
南宫诚将萧素搂得更紧,对不起,傅啸,何事我都能放手,可是唯独萧素,我是真的不想放手。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傅啸?”
“明日吧。”
“好,那明日,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好,等我。”
可是南宫诚却万万没想到这竟是他们最后一次好好见面,下一面却是生离死别。
另一边傅啸看着房中突然多出的两个人,浑身戒备,“你们是何人?”
一间看着傅啸神情疲惫的模样,眸子中闪过一丝不屑,随即开口说道,“西诏王不必如此戒备,今日,我来就是为西诏王解惑的。”
“解惑?”傅啸看着面前这个男子,衣袍上的纹路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却没有了记忆,倒是旁边的这位,瑟瑟发抖,不知道是个什么人。
“不知,二位来给孤解什么惑?”
“前任西诏王和王后到底因何而死的惑,西诏王可感兴趣?”
傅啸拍案而起,“你说什么?!你是不是南宫诚派来的人?难道他以为他现在这样说,我就放弃开战吗?”
一间微微一笑,“西诏王当真是这样想的?那为何南越不动,西诏王您也按兵不动?难道是在乎那开战的先后不成?我以为西诏王报仇心切,不关心这些身后骂名了呢?”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傅啸听到现在,也冷静了下来,若是此人真的是南宫诚派来的,那南宫诚倒是越活越回去了,这种事情南宫诚定会亲自来说,而不是派人。
自己刚刚那么说,无外乎是想看看这个人会有什么说辞罢了,看来此人来历甚是神秘啊。
一间指了指旁边瑟瑟发抖的男人,“就是他,间接地害死了你的父王和母后,当年你父亲一心想要培养一个蛊,此蛊名为情蛊,乃是子母双生蛊,古书上记载,此蛊若是两个将死之人服用,便可结下一世情缘。”
“笑话,我父王怎么会相信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是啊,可是前西诏王怎么就相信了呢?你这就得问问这位祭祀了,看看当初他给你父王灌的什么汤,为了那个蛊,竟然不惜修习禁术,最后导致走火入魔,差一点杀了你母后,当时若不是摄政王殿下赶到,怕是你母后就要死于你父皇的剑下了。”
“可惜,走火入魔之人,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所到之处,所见之人,皆为剑下冤魂。”
“我猜是摄政王殿下为了保护你母后吧,才会杀了你父王吧,而据这位祭祀所言,你母后乃是自己饮了带毒的酒,为你父王自尽了。”
一间踢了踢那祭祀,“你说,我刚刚说的对是不对?”
那人似乎是才回过神来,看着傅啸的眼睛,下意识地回避,看向一间,却被一间那笑里藏刀的眸子吓了回来,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