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日日夜夜都守在南宫诚的身边,看着他那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她最终忍不住去找了星虚,“你不去看看他吗?他万一挺不过去呢?”
星虚满不在乎地说道,“路和后果我都跟他说了,即使他不用这个方法他也没有多少活头了,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再说了,这可是他自己选的路,我可没有逼他。”
“对了,丫头,他一定跟你说了,如果他有什么不测叫你将他体内的蛊虫取出来是不是?看来,那小子对你也并非是冷冰冰吗?诶,你说,他若是真的大难不死,你们是不是就是同甘苦共患难的人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阿罗听不明白星虚在这里念叨什么。
星虚勾唇一笑,“你说这样的关系,你们若是成亲了,岂不是一段佳话?”
“你为何这么喜欢与人做媒?”
“诶,你若是嫁给我的徒弟,那你这蛊也不算是借给外人了,你也不会违背你族内的规定了是不是?”
“好啊,你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你做梦!”
瞧着阿罗异常激动的情绪,星虚不甚在意,“哎呀,口是心非的小丫头,怕是心里早就想要嫁给翩翩少年郎了。”
阿罗见她无法跟这个不正常的星虚沟通,她快步走到南宫诚的身边看着南宫诚满头大汗,她掏出自己怀中的手帕给南宫诚擦汗。
星虚在一旁看得起劲,“这丫头还说不是呢,这都快贴人家身上了,啧啧,情之一字,害人害己啊。”
南宫诚正在奋力跟自己体内的星虚的内力作斗争,他时刻记得星虚说过的话,如果想要活下来,那么必须要战胜和吞噬星虚在自己体内的内力。
可是他现在经脉都是破碎的,怎么可能有能力去与星虚那雄厚的内力抗衡呢?
南宫诚还是在努力尝试着,可是每一次都是失败的,甚至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经脉被再一次的破坏,可是每一次就在自己想要放弃的时候,脑海里那白衣女子现身,似乎她的存在就是为了鼓励自己不要放弃。
他非常想要见一见那白衣女子到底是长什么样子,他想要亲口问一问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想要知道她对于他来说是什么人?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是自己很重要的人,生命中非常非常重要的人,要不然是不会出现自己的脑海里的。
南宫诚一再坚持,那白衣女子的身影被自己牢牢地刻在了脑海之中,他忽然记起星虚说过的一句话,他说诡道被誉为天授,为何会称为天授呢?
因为他们参透了世间永恒的秘密,这世间到底什么是永恒的?
是生命?
是时间?
还是自然万物的气息?
亦或是人与人之间的吐息纳气?
它是指人还是事物?
永恒不变的道理?
那他脑海里经久不散的白衣身影是不是也是永恒的,只要他一直记得就是永恒的是不是?
那这个是什么呢?
是情吗?
他记得道家如此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万物本源相同,一切的脉象皆源自最初的心意。
体会到这个感受,南宫诚立刻静心凝神抱元守一,开始了最初的体内循环,他渐渐地发现自己体内的星虚的内力似乎也跟着那走向慢慢被自己融合,而自己的经脉也不再像是刚刚那般疼痛了。
南宫诚知道,他是成功了。
阿罗守着南宫诚,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但是能看出南宫诚的脸色越变越好,她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大半,她就知道阿九是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一旁的星虚看似不在意南宫诚的生死,但是也是时时刻刻关注着南宫诚的动态,他瞧着不再痛苦的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