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眭目瞪口呆地看着有间霖那干净利落的动作,他被吓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你,你把他打晕了?”
宥云天在一旁给了自家侄子一个大拇指,眼神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有间霖看着众人的反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好沉,谁来搭把手。”
“我来,我来。”萧眭立刻跟着有间霖一起将南宫诚架走了。
南宫诚看起来虽然消瘦了许多,但是这实际的体重感觉没有多少的变化。
宥云天目送萧眭和有间霖将南宫诚送走,他才缓缓叹了一口气,随即坐在了椅子上,说道,“这些孩子总是这么拼,什么事情都愿意憋在心里。”
撒须好笑地看着宥云天,“前几天还看你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我还在想着要不要劝解一下你,结果现在看来是我多想了,现在的孩子能揽事,现在的大人自我调节能力倒是不赖。”
面对撒须的调侃,宥云天倒是没有反驳,“我啊,只是有些不甘心,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谁不得疯啊,仔细想一想,我还是愿意相信我姐是宥云非,即使她做出了那样的选择。”
“那时候我也不相信宥家是全面清白的,我只是不甘心,为什么那么多,就非得是我家呢?所以我后来选择成为了一个呼风唤雨的魔头。”说道这里,宥云天自嘲一笑。
“以前从来没有幻想过会有今天这般景象,我没想到我们这几个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能坐在一起,甚至还成为了同生共死的朋友,缘分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有时候我在想,没有这个局的话,我可能一辈子都遇不到萧妍,没有这个局的话,我的人生平淡没有辉煌。普通人就该过普通人的人生,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惊心动魄。”
“向往惊心动魄都是儿时的幻想,长大了,谁不想安安稳稳。”
撒须嗤笑一声,“你还真是老了啊,这么多的感想。”
“你年纪还小,你不懂。”
撒须被宥云天噎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反驳,他只好转移了一下话题,最近他们都太压抑了,有间霖打晕了南宫诚好想给了他们一个很好的宣泄口,就连他一向不愿意说话,也想跟宥云天多说几句话。
“最近没有看到萧至。”
宥云天瞥了他一眼,“人家是你长辈,不得加个敬称吗?”
“您也是我长辈,我加敬称的时候,您多不乐意啊。”
“我还小。”
“切。”撒须不雅地翻了一个白眼,“问你正事呢,自从那一日之后,我就很少能看到他了,不对,是基本几句没有看到过他。”
宥云天抿了抿嘴唇,良久之后才慎重地说道,“我觉得他比我还要接受不了这件事情。我一向离经叛道,做出什么叫人意外的事情那才不叫意外。但是萧至不是啊,他若是那种人的话,他当年岂会乖乖地娶了宥云兰?”
“照我说啊,他才是那个最接受不了的人。”
宥云天说的正畅快着,他将对萧至所有的意见全部都当做是牢骚说了出来,“那个人看起来一本正经,其实就是一个老闷骚,要不然我姐姐怎么可能会对他念念不忘。”
“咳咳。”
“我跟你说,我觉得他除了一张脸也就没有什么可取之处了,你瞧他,就一个素锦山庄,还不是他爹给他的?”
“咳咳!”
“真是,我要是萧素,我肯定借此机会数落他一下,叫他当初冷心冷情,现在也不至于会这样吧。”
“咳咳!!”
宥云天不满地看了一眼撒须,“你怎么总是咳嗽啊,老是打断我的思路。”
撒须看了一眼站在宥云天身后的人,他尴尬地冲着那人笑了笑,随即对宥云天说道,“我刚刚才想起来,襄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