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体的肌肉、口腔、各种鳍条的基部充血,尤以臀鳍为甚。剥去皮肤可见肌肉点状出血,严重病鱼肌肉全部红。有时可见鱼体红,不用剥开就可判断。有时鳃盖、大颚、眼圈、肠道也有充血现象,鳃失去鲜红色或呈苍白色。
第二种为肠炎病,鱼体红肿,严重者轻压腹部有血脓或黄色粘液从流出,肠道部分或全部炎,呈紫红色。第三种为球虫病。鳃丝呈苍白色,严重者腹部稍膨大,肠道前端内壁生有许多米粒状的球虫胞囊。”
梁飞一边用先前同样的方式,以手指轻触那条大正三色锦鲤,一边向杨经解释道“这些传染病,大都可以通过肉眼现的。然而你再看这些鱼,它们的各种体表特征十分正常,从外表上看,除了没有精神之后,完全就与健康的鱼没有任何区别。”
“是啊,我也早就现了这点。我请的那些鱼类专家们也是感到很奇怪,就是搞不清楚,这些鱼到底得了什么病?”
梁飞的法,立即便引来了杨经的共鸣,他很是苦恼地摇了摇头,神色黯然地道。
“杨总,会不会……这些鱼得的是一种还没有现的传染病?”
杨经正在哀声叹气之时,一旁的工人却是突然凑过来提出自己的看法道。
“不可能!”
就在他们话的当儿,梁飞已经对两条鱼做了细致的观察与检查,心中已是赫然有底。
而在听到位工人的看法时,当下便笑着摇摇头道“其实,鱼类和人一样,只要是得了病,就必然会有种种生理反应及外在表现。
就算是它们得到了某种未曾现的传染病,也不可能是这样的表现。至少也能从它们的体表之外看得出来。”
任何想得到的猜测,都被梁飞给否定了,这让杨经与众工人更是感到一筹莫展。
不过,再一看梁飞脸上那副满满的自信之色,杨经心头不禁又升腾出一丝希望,焦声问道“阿飞,你是不是已经现了什么?”
“不错,我的确已经现了!”
梁飞不想再让杨经的心再这样不安地悬着,当即便微笑着回答道。
“哦,是什么?你快跟我?”
杨经一听,顿觉精神一振,赶紧拉着梁飞的衣袖,急声问道。
“杨大哥,你先别急!”
梁飞并不急着回答,而是拉着杨经,指向鱼缸里的两条鱼,慢条斯理地问道“杨大哥,你不妨先看一下,这些鱼那副双眼呆滞,烦燥不安的样子,像什么?”
“像什么?
杨经看向那两条鱼的目光显得有些呆滞,一时之时还没能弄明白梁飞的意思。
鱼,除了像鱼,还能像什么……
梁飞看了杨经一眼,并没有多什么,旋即又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工人,问道“你,它们像什么?”
仅从这工人刚才这些鱼得的是某种未被现的传染病这一点上,梁飞便可以感觉得出来,这家伙是个想象力极其丰富的人。而在很多时候,想象力越丰富,似乎就越容易抓住问题的关键。
“像……这个……”
见梁飞向自问,那工人也两眼紧盯着鱼缸里的鱼,摸着后脑勺想了半,这才喃喃地道“我看他们不像别的,倒像是抽了鸦片的人一样……”
“代,别胡八道!”
那工人的话还没完,杨经便无语地朝他喝斥道。
“杨大哥,他得一点也不错!”
然而,梁飞却是微笑着伸手制止了杨经,拍着那工人的肩膀,坚声道“这些鱼还真是像极了吸毒的人!”
“啊!”
看到梁飞那种一本正经的神色,杨经心中不由一惊,脑子里也突地似是想起什么,惊声问道“阿飞,你是……”
“不错!”
杨经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