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透露出来,其实,法门教的窝点远不止这七个,而且法门教的头目根本没被抓到,依旧在逍遥法外。
一时间,邪教报复的流言四起,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被报复的就是自己,也有很多民众请愿,要求尽早破案,将邪教的头目缉拿归案,还叶辰队长一家人一个公道,也还合市人民一份安宁和平稳。
叶赋的小叔、叶赋的小婶,叶辰,叶辰的老婆以及叶星出殡那天,来了很多人,除了家里的亲戚外,还有很多同事和朋友,此外,不少合市的民众自发的过来了,说是要送叶辰队长最后一程。
叶赋的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怕二老承受不了,本意是不想让他们过来的,但是二老坚持要过来。全程,二老没有嚎啕大哭,只是站在那不停的抹眼泪,叶赋的爷爷伸出颤抖的手,一张一张的摸小儿子、小儿媳妇儿、两个孙子以及孙媳妇儿的照片,那副心酸的场景,让现场哭声一片。
半个月后,叶赋才去学校上课,看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一大圈的叶赋,方有容心疼坏了,“叶赋,你没事吧?!”
叶赋摇摇头。
没事?怎么可能没事?但是有事也只能忍着。
乐乐就算再小,大人们再瞒着,时间一长,看不到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的乐乐也会哭闹。
叶赋以及其他人只能哄着,说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去了很远的地方,刚开始还能哄的住,后来越来越哄不住,乐乐经常半夜醒来哇哇大哭,哭的肉乎乎的小脸上眼泪鼻涕一大把,脏兮兮的,还一直打哭嗝,这让叶赋心疼不已,一边帮乐乐轻轻擦拭着眼泪鼻涕一边柔声哄着。
“我爸爸妈妈肿么还不回来?”乐乐问叶赋。
叶赋揉了揉发红的眼睛,稳住喷涌的难过,轻声说“我也不知道。”
“他们是不是不要我鸟。”乐乐说着,小嘴巴一扁又要哭。
叶赋赶紧抱住乐乐,“不会的,他们很爱你,比世界上任何人都爱你。”
几天后,乐乐突然发高烧了,烧的小脸通红,小身子烫的厉害,送到医院,医生一番检查之后,要给乐乐打针,乐乐最怕打针,大哭着抗拒,边哭边喊“爸爸,妈妈。”
打完针之后,乐乐还在哭,“找爸爸,找妈妈。”
烧退了之后,乐乐整个人恹恹的,再也没有以前的活泼开朗。这些大人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叶赋的爷爷奶奶是想将乐乐接过去,和他们一起住的,毕竟,再怎么样也没有让叶赋家养乐乐的道理,但是叶楚怀和潘繁瑾却坚持要留下乐乐,一来,二老年纪大了,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照顾乐乐,二来,乐乐现在这个样子,让谁照顾他们都不放心。
于是,乐乐就这么一直住在叶赋家住了下来,叶楚怀和潘繁瑾都想好了,要将乐乐的户口迁过来,从此以后,要将乐乐当做儿子养。
叶赋原本只向学校请一个星期的假的,但是有一天,她看到乐乐抱着一个抱枕,抱枕上印有叶辰和他老婆的结婚照照片。
乐乐对着抱枕上的照片,亲一下,说“爸爸,妈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他一遍一遍的亲,亲一下,问一句,不厌其烦,然而,却得不得任何回复,乐乐瘪着小嘴巴,耷拉着小脑袋不说话了。
叶赋忍着难过,喊“乐乐。”
乐乐抬起小脸,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我爸爸、我妈妈,都不理我。”
叶赋沙哑着声音道“乐乐,对不起。”
乐乐包着两泡泪水的眼睛,直直的望着叶赋。
叶赋其实早在看到乐乐亲抱枕的那一幕时就想哭了,“除了爸爸妈妈,还有很多很多爱你的人,我们所有爱你的人都会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可是,我、我想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