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目前的情况而论,南宫错除非有把握将我一举击败,要不然,绝对不敢再乱用特殊葫芦,而我则不一样了,还保留着一个隐藏在擂台底下的底牌,若是运用得当,不是没有机会,看来,是该动用底牌的时候了。”
双方交战了那么久,张子凌已经彻底地摸清了南宫错的底细,他那把特制灵器飞剑上的火、金之力,消耗了许多,自身的灵力消耗,也很大,再要拿出属性葫芦的可能性,已然不大。
此时此刻,正是反击之时。
“看剑。”张子凌想到便做,先御使飞剑朝南宫错的方向直射而去,接着握住绣春刀,直冲而去。
“来得好。”南宫错运起身法一避,很轻松地躲过了飞剑,随即冲上前,跟张子凌战在一起。
“铮……铮铮……铮铮铮……”两人一经交战,南宫错就压着张子凌打“我不会再让你逃了。”他急于求胜,绝招频出,誓要将张子凌击杀或击败为止。
此时此刻的他,已经被求胜地欲望,彻彻底底地蒙蔽住,一点也没有发现,他中计了,被他躲过的那把飞剑,还没飞到擂台边缘时,就有一棵精细的藤条,突然间从擂台底下钻出,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变化成粗壮藤条,卷住飞剑的剑柄,往他的后背方向,全力地一甩,将飞剑射出,飞剑划过空气,朝他后背,极速地狂奔而去。
飞剑的速度太快,再加上他没有感应到控物术的痕迹,根本就没有防备身后,当飞剑进入到他的神识范围内,被他发现时,已经太迟了。
“不好!”他根本就来不及作出反应,被飞剑一刺刺中他后背处的特制灵器纯白色法衣上砰!”一声大响响起。
虽然没有灵力加持的飞剑,根本就破不了法衣的防御,但巨大地冲击力,还是使他的身体,彻底地失去了平衡,控制不住的往前冲。
“先笑之人。”张子凌谋划了那么久,又如何能错过“未必是笑到最后那个。”他以“狂风暴雨”接“升龙击”,对南宫错展开疯狂地攻势。
“狂风暴雨”六百六十六招连招,快速地斩出。
南宫错并非等闲之辈,为了压制他的反击,张子凌只能牺牲掉招数的威力,加快“狂风暴雨”的攻势。
好在积少成多,在斩到五百多刀时,终于击破了南宫错的法衣。
这时候,张子凌才真正的伤到了南宫错。
“狂风暴雨的诀窍,就是又疾又多,就像滂沱大雨般,明明能看到,却怎么躲也躲不了。”他忍不住的想起他受训时的情景“子凌,你现在以最快地速度,将这块千斤重的灵猪肉,斩成肉泥,剁成肉酱。”
“若是能在百息内完成,那就代表着合格,若是能在五十息内斩完,那就代表着出师,若是能在三十息内剁完,那就代表着大成之境。”他快速地挥舞着绣春刀,又斩了一百多刀后,“狂风暴雨”的连招用尽“必杀,升龙击。”他顺势一蹲一蹬,迅速地接了一招必杀,妄图结束此战。
“可惜了。”他寄予厚望地必杀“升龙击”,在跟石守大战之时,曾经使用过,属于早就露了馅的招数,再也不是秘密了。
“你当我傻啊,明明见过这招,还会不加以提防吗?”南宫错在中了“狂风暴雨”的连招后,就一直在提防着张子凌的必杀一击,一见他蹲下,立即以另一把飞剑挡住“升龙击”的致命一击。
“钱财身外物。”南宫错害怕飞剑伤到他的下巴,以剑面抵挡“升龙击”,而剑面本就是飞剑最为脆弱的地方,又没有灵力加持,后果可想而知“小命要紧!”他挡住致命一击的同时,也付出了飞剑碎裂的代价“铛!”
不得不说,南宫错确实懂得取舍,如果他不舍得飞剑,下巴肯定会因此而受到重创,甚至于伤到脖子也不一定,届时,将不堪设想。